“你手怎么了?”
书橘连忙走到侍亦跟前抓住侍亦想要躲避的手。
“她们打你了?”
侍亦挣开书橘的手眼神闪躲的说道:
“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将茶壶打翻了。”
这时躺在床上的霍清嫽也缓缓走了过来,抓起侍亦那只被烫的又红又肿的手,满眼的心疼。
“我不是说了嘛,有事找我,跟我说,要不是书橘看见了你还真打算什么都不说了?”
“夫人,一点小伤没事的,为了我不值得。”
说着侍亦低下了头,像她这样的下人被欺负被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没有人会为了她们打包不平的。霍清嫽肯收留她,她已经很感激了,不想在给霍清嫽添麻烦了。
“什么值不值得,值不值得由我说了算!走,找她去!”
霍清嫽拉着侍亦刚想找余姚,余姚倒是自己找上了门。
“夫人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余姚哭喊着就走了进来。
霍清嫽放开了侍亦的手,想要看看余姚唱的到底是哪出戏。
“怎么了?”
霍清嫽冷冷的问道。
“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今日在府中被偷了!”
余姚哭的那叫一个真切,戏班子里的戏子恐怖都没有她演的好。
“偷了去找小偷便是,在我这里嚷什么嚷,扰了姑奶奶的清闲。”
霍清嫽不拆穿她继续陪她做戏。
“我府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都没找到,适才我突然响起,之前服侍夫人的侍女侍亦和我相撞了之后我娘留给我的镯子便没了。”
余姚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瞥霍清嫽。
“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明明是你先撞的我!”
侍亦急的都快哭了,带着哭腔辩驳道。
“你说你没有你倒是让我检查一下,要是真没有我就信了!”
说着余姚就不由分说上前动手要检查。
侍亦被她突然上前检查吓的不轻带着哭腔声音嘶哑的喊道。
“你干嘛呀!”
“你让我检查检查!”
两人拉扯之间玉镯还真从侍亦身上里掉落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一个玉镯被摔成了几段儿。
霎时间整个屋都安静了。
侍亦看着掉落的玉镯整个人都傻了,只会不断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夫人,我没有!”
“侍亦,你还敢狡辩,玉镯都从里身上掉出来了,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了,你要是早早承认交出来了它也不会碎了,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
余姚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可是她真的是蠢笨的要死,拿着一个街边随便买的物件谎称是玉镯还是遗物,真的是把霍清嫽当瞎子哄骗呢!
既然她一天天要蹦出来惹人烦,索性就一次性解决得了,霍清嫽继续配合着余姚的演出。
“既然东西已经从她身上找到了也没什好说的,我也不偏袒谁,该罚就得罚,不过我刚来这个家不久,不是很清楚卫府的规矩,您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你到是说说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置?”
“夫人,我真没有,我是冤枉的。”侍亦跪在地上看着霍清嫽解释道。
“东西都找到了,你也就不要在说什么了,我们就听听余管事的意见吧!”
余姚以为自己奸计得逞,别提多高兴了。
“一般来说呢,偷盗主家财物应当报官由官府出门解决,但是考虑到卫府颜面问题,通常这种情况都是私下找来人牙子打发买了。”
“哦,这样啊~”霍清嫽故意拖长尾音。
“那这样,余管事你即可找来人牙子,我将她立马打发卖了!”
“好的,夫人!”
余姚高兴的麻溜就去找人牙子去了。
余姚走后,霍清嫽扶起跪在地上的侍亦。
“夫人,我真的没有。”
侍亦还在哭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