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原名金世耐,现年41岁,无犯罪记录,海城盐山区户籍,三岁亡母十岁亡父,抚养其长大的爷爷奶奶也相继离世,出生地所在村庄已于八年前拆迁。
水色他乡在七年前注册成立,有可能是用拆迁款作为启动基金。
现在暂不清楚金世耐以前在哪里活跃。
除了知道一个真名,相当于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温赛飞陷入沉思。
尚涛:“有证据指向金世耐就是展红云案和1·26案的嫌犯了吗?”
温赛飞蹙了下眉,“还没有。”
尚涛:“如果有证据,直接申请逮捕,不用等贩毒案证据链成形。”
他可不想得力干将浪费精力成人之美,帮滨海分局立功。
温赛飞应过。
这时,马霜痕慌慌张张从外面钻进来,“小飞哥,有人过来了,看身影像孖蛇。”
难怪说只要见过孖蛇本人,立刻就能和花名对上号,天亮靠双头蛇纹身辨认,天黑靠发型,他的莫西干头侧面看着像头上趴了一条大蜥蜴。
温赛飞:“涛哥,你从小门先走。”
尚涛:“你们注意安全。”
尚涛刚转出承重柱森林,灰色现代的入口边闪现另一道身影,踩在沙石碎渣的声音无法忽略。
借着城市夜光,马霜痕和温赛飞在昏昧中对视一瞬,无需多言,藏身拆迁区小破楼的默契再度降临。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孖蛇逼近,承重柱森林传来微妙的动静,禁忌又刺激,如果烂口蟹和蚂蚁伟在现场,估计立刻有了反应。
他不甘心,乍然打亮手机电筒,追光灯一样聚焦声源。
那对年轻男女抱在一起,几乎合二为一,男人一手没入女人的后裤腰,弓身低头吻着她的锁骨,女人慌张抬手当了一下光。
孖蛇泄气地熄灯,“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
温赛飞还揽着马霜痕的腰窝,淡定道:“还能干什么,你这么大老远跟来,想偷窥还是想加入?”
马霜痕薄恼推了一下温赛飞的胸膛。
温赛飞低头往她嘴上亲了一口,把孖蛇当空气,“我们走。”
回到工业区宿舍,马霜痕还笑个不停,孖蛇就像高考前看到高三生亲嘴的政教主任,想发作又不敢影响考生心情,老脸忍得泛绿。
温赛飞说太抬举孖蛇了,反脚踢上门,低头继续吻住她。
隔壁又准时开始单音节教学,细细碎碎的声音比以往更具魔性,勾出他们心底深藏的欲望,又像一剂粘合剂,让他们更加密不可分。
然后,隔壁的声音似乎全然消失,声源变成他们自己,多了一份耳闻无法体会的潮湿和战栗。
马霜痕牙齿莫名打架,捧着温赛飞的脸,哑声问:“你是冰糖龙还是小飞哥?”
温赛飞直视她的眼睛,摒弃以往的弯弯绕绕,“有什么区别,都是我,都要做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