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飞哥。”
“嗯?”
他们像两条搁浅的鱼,挨在一起,嘴巴一张一翕的换气。
“小飞哥。”
“怎么了?”
温赛飞撑起脑袋,只见马霜痕还是趴姿,闭着眼像梦呓。
“小飞哥,小飞哥。”
“做傻了?”
温赛飞半压着她,低头吻了吻。
马霜痕合着眼笑吟吟,“终于可以随意叫你小飞哥了,我好喜欢这个名字,小飞哥,小飞哥……”
温赛飞:“不是大飞哥?”
马霜痕如盲人摸象鼻子,反手捞了一下,软塌塌的,只剩一根不太挺立的芯,“漏气了,现在是小飞哥。”
温赛飞笑了声,给她送气,堵住那张调皮的嘴。
次日温赛飞如常赶回单位,马霜痕像抽走了骨架,瘫在床上。
温赛飞多此一举解释:“我可能两三天后才回来。”
马霜痕哪能不理解刑警的工作性质,忙起专案废寝忘食,她如果不是冲动行事,现在也在忙活。为了见她,温赛飞昨晚还提前洗了澡。
她故意说:“做完就走,混蛋。”
温赛飞躺下吻了吻她,“办了案子再回来办你。”
“滚蛋。”马霜痕笑着拉过被子钻进被窝,听到换鞋声,又追出去,“小飞哥,你家人会不会突然来这边?”
温赛飞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不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复职有你忙活的。”
马霜痕还没复职,入夜就开始忙活了。
翠田派出所的毛郁宁打电话叫她过去一趟。
马霜痕委婉地说:“我现在休长假,证都交上去了。”
若是案件相关,她可帮不上忙。
毛郁宁略显为难,预告一下:“小马美女,你认识一个叫韩弋的人么?”
马霜痕心头咯噔,“他怎么了?”
毛郁宁:“今早医院说他旷工失联,同宿舍同学说他昨晚没回宿舍,家人问遍朋友圈联系不上,就找上派出所。说实话,成年人失联的情况有多种,有可能闹别扭离家出走,心情不好一个人静一静。”
马霜痕心生不妙,“他昨晚12点多打电话给我,我没接到。”
还删除拉黑了。
毛郁宁:“是了,他家人拿了一段医院拍到的录像,昨晚九点半左右,韩弋和一个人在医院和青松苑间的马路边见过面。现在情况是,韩弋家人觉得那个人像是你,但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想跟你打听一下情况。”
半个小时后,马霜痕开车赶到翠田派出所。“窝窝”停在上次的位置,毛郁宁出来迎接。
“小马美女,要不是他们知道你的名字和单位,还说如果你不来,就直接找到龙口南路,我还不想麻烦你。”
马霜痕:“毛毛哥别这么说,你们更辛苦。他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