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耐枪没了,腿在滴血,徒手跟手握弹簧刀的马霜痕搏斗。
当温赛飞也加入战局,胜负一目了然。
马霜痕又抽了温赛飞的帽绳当约束工具,反绑金世耐手脚。
不远处脚步声杂沓,后援即将抵达。
马霜痕翻到金世耐正面,没有质问,没有审判,她扒拉开金世耐皮夹克的拉链,扒拉不了的polo衫一刀挑开。
金世耐的胸膛暴露出来,呈现展红云曾经描绘的画面。
一边乳头完好无损,一边被“狗啃”了,留下一块疤痕像打了马赛克。
马霜痕知道那不是狗啃的。
温赛飞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准备按住她,但为时已晚。
马霜痕目眦尽裂,白刀子落,红刀子起。
海城公安系统内部都在疯传,盐山分局刑警大队抓回一个“雪人”。
听者通常第一反应:血人?失血过多吗?
就是冬天里的雪人。
难道不穿衣服?
不是,雪人没有乳头。
!
海城都没下过雪,谁在意过雪人有没有乳头?!
雪人果然没有乳头。
金世耐被监视就医时,也引发医护一系列明里暗里围观,都来参观没有乳头、胸前像打了马赛克的男人。
男人的这对玩意除了装饰没大用处,少了还是说不出的怪异。
雪人的花名由此传开。
马霜痕和温赛飞对此负有责任,弹簧刀在他们手里沾了血。
按温赛飞的说法,属于拒捕中出现的正常受伤情况。
马霜痕对此没有说法,唯一的说法给了温赛飞,她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金世耐从戴上手铐的一刻,一直闭口不言,连清洗伤口都不哼唧一声,某种意义上跟雪人一样失去生命力。
烂口蟹左大腿被金世耐击穿,同在市一医院接受监视就医。
蚂蚁伟没跑多远便知道跑不远,负隅顽抗一阵还是束手就擒了。
孖蛇失踪了,海警在附近海域打捞了一天一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大家保守认为他活下来了,某一天会卷土重来,通缉令贴遍大街小巷。
蒙大利被孖蛇击中右小腿,胫骨粉碎性骨折,同样在院治疗。
马霜痕上交警察证,接受停职调查。
回到久违的青松苑,马霜痕开门隐约听到有人在卫生间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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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得高个样令你羡慕仲电鬈毛鬼咁自豪
都系我妈妈好生个仔有两度就算走出街亦要威足两铺路
不知道言佑嘉从哪翻出的《青春痘》,咸水粤语听着怪异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