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燕家的宴会?”等他放下电话,宋泽林问。
“嗯,目前燕家顶梁柱是燕老爷子,他家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儿子儿媳中规中矩,大孙子燕禾对公司不上心,排二的燕峥醉心艺术,他们在商业方面都没有什么特别耀眼的成绩,这次的祝寿会说不定还有其他内容。”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燕峥呢,听说他在画画方面挺有天赋,挺出名的。”
到了他们这一辈,基本不往来,听燕禾说他经常外跑采风,时常见不着人。
“没什么好见的。”宋泽林淡淡道。
“也是。那你要去吗?”
“不去,不熟。”
自从这人被燕禾伤害后,他就对那充满恶感,暴躁厌烦的情绪控都控不住,说什么个人的错归个人,那都是耳旁风,也就一听。
本身他道德感就不强,指望他有好脸色,不可能,做梦!
也幸好这次有他姐姐陪同,不用担心人被欺负了去。
“尊敬的各位来宾,朋友,晚上好!非常感谢各位来参加鄙人的……”
温折玉坐在底下,听上边的燕老爷子精神矍铄、滔滔不绝发表感言,有些心不在焉的配合鼓掌。
旁边的温尔坐得端庄优雅,不一会儿趁人不注意,歪头和他小声说话。
等到燕老爷子发完感言,宣布晚宴开始,祝宾客尽欢时,温尔才诧异道:“居然真的只是一场祝寿宴会。”
温折玉只是笑笑,温尔唯恐天下不乱道:“笑什么,没有一点出乎意料的事情,一点也不好玩。”
“万一是我们想太多了呢。”
“怎么可能,有些路他作为长辈总得替小辈铺一下,万一”温尔没有再说下去。
温折玉知道她的未尽之意,就是人一不小心去了,那庞大的资产靠谁来稳住,儿子儿媳倒是勉强稳住,可是正如那危楼,再大点风雨便难以支撑了。
但假如能扶住孙子们,情况又不一样了,就是年少风流成性的燕禾能不能扛住,燕峥能不能稳住是个未知数。
像这些未来有家产要继承的,更是从小就要培养,越优秀越有天分越好,倘若不想管,也可以请职业经理人来,就是燕老爷子能放心吗。
音乐响起,舞池很快就有人翩翩起舞,温尔兴致一来,也提起礼裙,微微下蹲,朝温折玉伸出手,“亲爱的弟弟,可以陪姐姐跳支舞吗?”
得体的妆容,扬起的嘴角,使她在轻缓地音乐中格外迷人,众人惊艳地抬眼望去,想看看是谁能得此殊荣,却一一被震慑在原地,眼神恍惚。
男人长身玉立,意式西服包裹住完美的身材,勾出细窄的腰身,领口松开一颗纽扣,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露出里边隐藏的皎白肌肤,往上是张雌雄莫辨,却又不显阴柔的脸,墨黑的长卷发,摄人魂魄的美貌无不使人想到那位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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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么么哒。
一舞完毕,温尔立马被她的小姐妹拉到一旁聊天,温折玉安静在旁品尝果酒,在场的小姐们寻到机会,纷纷上前热情邀请他与之共舞,温折玉一一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