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谢谢母亲。”现在也只有尹氏叫得动那贱种了。
三郎那个贱种,娶了个媳妇便嚣张起来了,瞧他怎么教训他,让他出尽洋相!
爬再高也会摔下来
宋文新离开以后,尹氏立刻就让菊香九方轩通知沐青凌。
“夫人说,再过几天就是严夫子的做寿,严夫子怎么说也是二爷和三爷的夫子,作为学生,二爷和三爷这么多年也没有给夫人贺过寿。”
“今年不论如何,二爷和三爷都要去!”
“那贺礼?”沐青婈挑眉。
“作为学生,自己花钱给夫子买礼物不是应该的吗?哦,对了,三奶奶你也要去!听说他们很多同窗都带着妻子一起来的!”菊香冷笑一声,就转身离开。
沐青婈只好让冬儿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傅令朝的同窗都给夫子准备了什么。
六天之后,终于到了严夫子的生日。
这天一早,沐青婈和傅令朝一起坐马车来到夫子的家。
宋文新也到了,看着沐青婈和傅令朝像神仙眷侣一样站在一起,心中涌起一阵嫉妒。
哼,一会就有他们好看。
几人走进夫子的家,来到正厅。
那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夫子的亲戚,还有很多学子。
用过午饭后,沐青婈便与傅令朝来到偏厅。
那里坐着夫子好几个学生,一共有十几人之多。
好些都是带着妻子来的,所以沐青婈的到了一点也不突兀。
沐青婈一进来,这些学子都看呆了眼,这就是那个庶子娶的媳妇?
果然如传闻中一样,是个绝色美人。
“呵呵,各位,谢谢你们来给老夫贺寿。”
夫子姓严,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此时正笑得眯了眼。
“夫子。”这时,宋文新站起来,笑着道:“上次夫子布置的策论,学生已经写好了。虽然明天才上课,但今天大家在此,学生就把策论交上来,让夫子你品鉴品鉴!”
“好!”严夫子正在兴头上,笑着道:“你念出来!”
“是!”宋文新从袖子里拿出写好的文章。
嘲讽地看了傅令朝和沐青婈一眼,接着便开始念。
沐青婈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便用心去听他念。
在场的学子都凝视听着,刚开始还好,可听着听着,众人脸色便有些古怪起来,个个打量着傅令朝和沐青婈。
这篇文朝是评击时下一些公子哥不思进取,吃软靠,靠裙带关系走后门。
接着,又举例子,说某州某员外家的庶子,平时游手好闲,不长进,但凭着俊俏的脸,勾搭了某权贵家的千金,娶了后之后,仗着妻子娘家的关系,再有妻子大笔嫁妆打点之下,走后门身居高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