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她们任何东西。”
秦漫看着月成毫不掩饰的神情,听着她坦坦荡荡的话语,便一直挂着笑脸儿。
月成以为是少夫人不信她,便急急地道:“少夫人每回用膳,那都是奴婢先用银针试过,又每样尝过一口的,少
夫人这可是亲眼见到的,哪能怀疑奴婢呢?至于这檀香,奴婢之所以没告诉少夫人,是觉着没有必要呐。奴婢可
没藏着什么私心。”
秦漫见月成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便赶紧开了口:“瞧你委屈地,我也没说你不是?我不过是问问,因为我方
才去沈姑娘院里,正巧见着两个下人送檀香给她,便觉着有些奇怪——我屋里没有这东西的。不过这件事情,我
打算查查。”
月成一听,有些吃惊:“少夫人要查这檀香?莫非——莫非这檀香有甚么问题?”要真是有问题,那她立的功可
大了,少夫人可一直没用过那檀香呢。
“有问题没问题,一查便知。”秦漫眼睛微微眯了眯,接着又问道:“月成,除了打杂的下人来送檀香之外,可
还有什么人问过这檀香的事情?”
依秦漫所想,若这檀香真是有问题,那送来之后必定还会关心她们是用与不用的。至于这人是明着问还是暗着问
,那自是月成最为清楚的了。
月成仔细地想了想,猛然一睁眼道:“少夫人不问,奴婢倒忘了。是有这么个人问过奴婢檀香的事儿,但奴婢不
记得她是哪个院里的下人了,算起来也就见过她一次面儿。约莫是上月,奴婢与府里几个下人在闲聊,便有人提
了檀香的事儿,还问少夫人喜不喜欢那香味儿。奴婢当时随口答了‘喜欢’,还说少夫人与少爷一样喜欢那檀香
的味儿,后来便没人问过这事儿了。”
秦漫依然觉得不对劲儿,若就只是这样,那些人也未免太大意了。她便转换了立场去想,假如送檀香过来的是她
,那她必定要探清楚少夫人是否点了那檀香。而这探,不仅是要问清楚,还要去闻清楚——她得闻闻少夫人房里
是否有那檀香味儿呐。闻过之后,她还得看看送去的檀香究竟是烧完了,还是被扔掉了。
“送来的那些檀香呢?你怎么处理了?”秦漫便先挑了最重要的问,至于那闻味儿的人,不知是帮着她说了假话
呢,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致使那人错误判定了。
月成不好意思地笑着,半晌儿才说:“奴婢本是要扔掉的,可尤苦不让,比手划脚的好像是要奴婢把这檀香给她
用。奴婢当时一想啊,这尤苦往常可也是少夫人呢,必定用这种檀香惯了的,这会儿见奴婢要扔掉便舍不得了。
奴婢原本也不清楚这檀香是不是有问题,不过是抱着防备的心态罢了。既然尤苦她要,那奴婢也不好意思说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