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米粮,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一凉,隐隐有痛感匕她心里一惊,只听耳边熟悉的声音说道:“若想看到尤净绵的全尸
,就跟我走!否则,让你血溅当场,尤净绵也会没命!“
如……,刘、刘三娘!
她顿时咬牙,这臭婆子居然没死!子君不是说,刘三娘已经死了吗?她微微垂眼,这才瞧见刘三娘聪明之极,穿
的衣裳袖袍极长,所以匕首也藏在那长袖袍之中。她想,这样在外人眼中,也只是一个女人将她给,亲热,的挽住罢
了。
此时难民越来越多,不知为何拥挤了起来,一个挤一个的很快将秦漫和刘三娘挤到了人群外。而疲于应付的侯爷
府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就站在他们身旁的忠伯侯夫人,不见了。
秦漫心知这些难民都已经受到了刘三娘的怂恿,应该是欺骗这些难民,侯爷府门口的赠米比别处多之类的,所以
才有如此多的难民往这儿涌,方便刘三娘作案。她自然不敢叫,她还没那么傻一一匕首就在她脖子上,她一叫就是死
路一条。而更重要的是,只有刘三娘知道净绵在哪里,所以她不能冒险让净绵给她陪葬,更不能让净绵的爹爹再伤心
一次。
“去哪儿?“她一说话,便觉身体被刘三娘带着往城门口走去。而刘三娘此时的手,滑了下来,大概认定她不敢
不顾尤净绵的性命,便用匕首抵着她的腰部。毕竟,匕首放在她脖子上,即使有袖袍遮住,也仍然太过惹人注意了。
“去找你女儿。”刘三娘森森的笑,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将秦漫带往目的地——东石村。她要在同样的地方,杀死
秦漫!不过这一次,她可不会心慈手软!而且她一定会让尤子君认得出,那墓前的尸首就是他心爱的女人!哈哈哈
……
秦漫心知逃脱不了,便一边往前走,一边努力的蹭鞋,终于在刘三娘没发现之前,将左脚的绣花鞋给蹭掉了。她
欣慰的想:只要子君看到她的鞋,是一定会知道她被人掳走,然后想到什么的。
大街上,两个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女人出了街口,而且其中一名年纪大些的,脸部还有一道道疤痕,不知是怎么
来的,看着有些可怖。一些好事的老百姓,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傍晚,监督各富商放粮救民的尤子君乘轿回了府,却见门口围了一大堆人,神色都惊慌不已,看到他来更是一个
个低下了头,而侍卫下人们纷纷跪了下来。
他下轿,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能够让他们吓到这般的事情……莫非……他脑子里突然响起了尤子贤当
初所说的话,难道,是漫儿出事了?他想让常亚三人上前问话,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似乎——不开口问,秦漫就
不会有事似的。
“侯爷,属下等该死,夫人……,失踪了……“侍卫统领赵林忐忑的开了。,侯爷府安全由他负责,他不得不出
面说明情况,以求能早些找回夫人。
尤子君的心直线下沉,这时他却不怒反笑:“呵呵吼……,失踪,失踪好啊,好啊……,一个大活人竟在你们眼
前失踪了,呵呵呵……,我养的侍卫都是好样的!!!“他快速冲进府里,这件事情不宜在外头谈论,否则他的一举
一动必定会传到贼人耳里去。
一干人等也都胆战心惊的跟了进去,不一会儿,正堂里尤子君所坐的位置下,便跪了一地当时在场的侍卫。以尤
兰珍为首,其他各位参与了赠米的姨太太们都是一脸惶惶然,同时也很担心这好不容易过上了太平日子,若秦漫出了
点什么事,尤子君可是又要癫狂,这个家也是要散了的。
“说吧,一五一十的说,一个字也不要漏。”尤子君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因疲倦产生的疼痛还未消去,又添新痛
。他这会儿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掳走漫儿。从一开始到现在,无论是最初的,还是半路杀出来的,或是后来蹦出
来的故人,全都不在人世了,又还有谁处心积虑的将漫儿掳走、而此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赵林便原原本本的禀告道:“夫人在赠米之时,见到一抱着孩子的妇人甚是可怜,便多赠了那妇人半升米。那妇
人感激,和那孩子一同跪下谢恩不起,夫人便上前去扶华妇人和孩子起来,又命李恒前去送那妇人和孩子回去暂住地
。就在这时,难民却越来越多,将侯爷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属下等忙于应付难民,以免发生暴动,却不知夫人走到外
头后并未回到原来的地方,就连奶奶和老爷的姨太太们也都没有发现。后来,等到难民散去,属下等人才发现夫人不
见了。”
尤兰珍见儿子似要发怒,急忙道:“子君啊,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英键是要把漫儿找回来啊。
我想,漫儿不会突然离开,连句话也不留下的,所以她一定是被人给掳走了。我事后想想,难民突然间爆增,绝
对不是没有原因的,那应该是人为煽动,故意制造混乱的。当时情况那么乱,我都不知身旁还站着谁,实在没有想到
……唉!“
“前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那妇人与孩子,可查过了?”尤子君重重的哼声,不说话,却是常亚代替他开
口问赵林道。
赵林急忙答道:“属下已经让李泣前去查探过了,那妇人倒是真的不知情,但她遇到一老婆子,告诉她说侯爷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