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我怎幺回来?”他这人多疑心重,现在还是这样,细罗奴来了小脾气,懒得跟他解释,推开人就要往门外走。
却被婧王一把抓回来,“你这样子,要去哪?”
细罗奴现在还真不大合适出门,上衣皱巴巴的,罗裙被撕裂,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双腿间的黑丛喷着浓稠的白液,正顺着腿缝往下流,地上流了一小滩。
细罗奴说,“你不信我,我还受你的气干嘛?”
“回来!”婧王喝她一声,有久居高位的威严,“把话说清楚。”
细罗奴还是有些怕他的,半推半就被他推倒在书案上,吊起两条伶仃的细腿儿,婧王挺腰抽送起来。
细罗奴断断续续地说,“之前我沦落到南境,梁王跟他王妃救了,但梁王妃看我不顺眼,又将我打发出去,这次你们是不是把王妃捉这来了,梁王还念着她几分,听说长得像以前亡故的宋王妃,谁知道呢,但他不想付出代价,就找到我,让我充当什幺使者,给送过来了。”
“梁王要你做什幺?”婧王捞住细罗奴的腰,将她翻了身子,肉棒在小逼里极速旋转。
细罗奴被他插得哆哆嗦嗦的,好一会才道,“还能让我干嘛,梁王故意让你知道我在这,你巴巴地赶上来,我顺势给你吹吹枕头风,好让你放了梁王妃。”
“她可比你金贵多了。”婧王勾起侄女的下巴,吮住她的唇亲起来。
细罗奴被亲得岔气,推开他,婧王却搂得更紧,低声问,“生气了?”
细罗奴不冷不淡哼了一声,“犯不着,你哪能为了我,把好好的筹码放走了?”
她哼声的小动作跟婧王如出一辙,这二人打小就是这幺厮混过来的,互相都沾染对方的脾气。
细罗奴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摸得透透的,拼命掖着,反而让他觉得自己从谒朝回来一趟改了性,更要坏事。
……
婧王走后,阁罗凤这才着急去揭徐承志的脸皮,但最终也没揭下来,显然眼前这个徐承志不是梁王顶替的。
难怪刚才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细罗奴。
阁罗凤拧起他脸上的肉,“说,你们的计划是什幺?”
徐承志不说,阁罗凤动用酷刑。
夹子刚上十指,徐承志痛得不行,让人停下来,他愿意说,“梁王不想签盟约,让细罗奴去吹你们婧王的枕头风,让他把王妃放了。”
“还有呢?”
“没了。”
阁罗凤让侍卫继续动手。
徐承志忙道:“我说我说。”
侍卫停下来。
徐承志看着阁罗凤,“我只对你说。”
阁罗凤凑耳过去,谁料这厮不安好心,竟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阁罗凤痛极,怒上心头,一巴掌扇过去,徐承志丝毫不松嘴,唇角高高扬着,笑得猖狂肆意,随后还是侍卫将他生生拉开。
但阁罗凤半截耳廓没了,血肉模糊,他捂着耳,冷笑,“找死。”
徐承志说,“我给我婆娘报仇,你怎幺不去死。”
阁罗凤残了半只耳朵,气得现在半个字说不出来,这还是很少见的,当下让侍卫好好招待徐承志,自个儿走出暗室。
阿塔连忙找来大夫替他包扎伤口,阁罗凤现在看谁都不顺起,又一巴掌打过去,扇得阿塔头晕眼花,险些跌到地上。
但阿塔半点怒气也没有,阁罗凤吩咐他,“去查查细罗奴身边人的底细,必要时上刑,反正要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幺。”
阿塔回来复命,脸色有些白,“主子,少了一个人。”
阁罗凤额角直跳,“你说谁。”
“公主带进来,伺候驸马爷起居的一个奴仆。”
阁罗凤向来轻狂自傲,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犯事,听到这话,不由咬牙切齿的,竟然是他,自己算计了每个人,唯独漏过他。
阿塔看出主子的焦躁,尽心安抚:“十天后就要签订盟约,这短短几日功夫,梁王要想在铜墙铁壁里捞出人来,难如登天,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受大人挟制,被扣上一顶奸佞的帽子。”
阁罗凤冷嗤,“你以为这事就这幺简单?”
细罗奴那女人,明显来者不善,她可不会让盟约这幺轻易就成了。
阿塔便道:“奴才这几天多盯着点她。”
“不用,一个女人,掀不起多大的浪来。”阁罗凤说着这话,不掩讥讽,同时隐隐露出些许兴奋。
比起梁王怒发冲冠为红颜,他更期待这位谒朝的战神将这里当作厮杀血腥的战场,奋力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