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泽摇头:“没见过。”
“一会儿那个男人进来,我就不是谢星星了,我叫谢晚,27岁,是谢亦谦的表姐,你记住了吗?千万别给我说露馅了,如果可以的话,你顺便让你爸也帮我瞒下我的身份,你放心,到时候姐姐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韩希泽本想再逗她一下,但看她着急的模样,直接点头应声:“行。”
病房门再次被打开时,谢星星虽然脸上镇定,但内心已经在打鼓了,也不知道韩于富究竟和靳寒说没说她的身份。
韩于富走到病床前先给靳承延介绍了一下他的儿子:“这是我的儿子,韩希泽。”
然后韩于富又转头看着韩希泽说道:“小泽,这位是靳总,我的老板。”
韩希泽点点头,礼貌地喊了句:“靳总。”
靳总颔首,随后轻咳一声,视线看向谢星星。
“谢小姐,你怎么也在这儿?”
看这架势应该是没露馅,否则靳寒就不会这么客气的跟她说话了。
如果露馅了,他走进病房应该先吐一口血,最后气到昏迷,送进重症监护室抢救。
第二天的社会新闻头条就是:
爆!妙龄少女在病房内做出道德沦丧之事,衡逸总裁气到当场吐血身亡
骗人,应该算是道德沦丧了。
谢星星松了口气,淡定地说:“我弟弟闯祸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要过来看看。”
靳承延像是随口一提:“谢小姐还有个弟弟?”
谢星星:“表弟。”
韩于富:?这是要闹哪样?这两人怎么还换角色了?
韩希泽立刻插话,冲着韩于富一阵挤眉弄眼,发送信号:“爸,我有点渴了,你去帮我打点水。”
韩于富收到信号了,但脑袋里还是没明白现在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也是察觉到这气氛莫名有点不对劲,他的儿子好像还知道些什么。
年轻人的世界,他年纪大了不懂,于是韩于富拿着满杯水的杯子出去打水了。
自觉性很强的默默退出群聊。
临走时的背影还有种被排挤的孤独寂寥的感觉。
韩于富一走,韩希泽倒是撑起了主人架势,他看着靳承延手里的花和果篮,侧头看向谢星星,懒懒地笑:“姐姐,你帮我给靳总搬个凳子。”
谢星星怎么感觉这韩希泽用起她来还挺顺手呢?
“好。”
谢星星给靳承延拿了个凳子,又伸手接过靳承延手里的鲜花:“这花给我吧,果篮就先放地上。”
韩希泽态度客气:“靳总,您请坐。”
谢星星把花摆放在窗台上,又坐回了原位,她的对面坐的是靳承延。
两人中间隔着的是躺在病床上的韩希泽。
韩希泽:“靳总真是麻烦您了,您那么忙还抽空过来看我。”
靳承延将手握成拳,低低的咳了两声,宽厚的肩膀也跟着颤:“不麻烦,你身上这伤怎么样了?”
韩希泽语气轻松,一点都不像是被揍住院的人:“没什么事了,医生说养养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