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不赞同:“二哥,见官多麻烦,直接把这奸夫拉去族里祠堂,先打断两条腿,直接沉塘!”
吕坚一拍大腿:“三弟说得对!”说完,吕坚扯下屋里的帷幔撕成条状,准备当做绳子把人捆了。
吕坚撕一下,云允文就抖一下,他眼睛被打得乌黑,不太看得清,但吕坚的动作他是明白要干嘛的!
想了想,云允文抱住云见山的大腿求饶:“大爷,我真没那么多钱,你看能不能少一点?”
云见山不耐烦地说:“一边去,没钱,别想!”
云允文哪里肯放弃云见山这根救命稻草,扒着云见山大腿不放,哭得稀里哗啦地,鼻涕口水哈喇子和眼泪全蹭云见山裤腿上了。
秋昭在一旁看笑话,差点没笑出声来,让你装好人,遭报应了吧!
云见山可不会跟云允文客气,一脚踹开他,骂道:“什么东西,弄脏大爷的衣裳。”
“大爷,小的给你擦干净。”云允文爬过来说。
“滚一边去。”
云允文吓得不敢动,此时吕坚的布条已经撕好了,拿着布条吕坚就开始捆人,云允文拼命挣扎,他弱鸡般的身体哪里能有力气反抗,很快,吕坚就把人捆成粽子了。
云允文在死亡的恐惧下,脑子终于灵光一回,望向云见山说:“大爷,我给钱,给钱。”
云见山瞥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可你不是说你没钱吗?难不成刚才是在诓我,或者是想懒账?”说到最后,云见山语气危险,显然云允文若是一个回答不好,轻则痛打一顿,重则当场送人去地府。
云允文哭着说:“大爷,我现在没钱,不代表我以后没钱啊,小的给你打欠条,一定还,一定还!”
见云见山不为所动,却让吕坚停了动作,云允文看到了希望,连忙劝说道:“大爷,这钱一次性给,还是十次给,没啥区别啊,不都是钱嘛!小的贱命一条,要我的命,哪有一千两银子好。”
云见山依旧没有说话,云允文继续说:“大爷,小的是个读书人,日后得了功名,肯定报大爷你的恩德。”
徐晨星插话:“二哥,等他得了功名,还不得报复我们,还是拉去沉塘吧。”
云见山点点头:“三弟说的也有些道理,还是——”
“别别别,我写下文书、签字画押,你们拿着我的把柄,小的别说得了功名,就是为官做宰,也万万不敢起报复之心!”
云见山勉强相信他的说辞,却还是有些犹豫:“你怎么保证能还钱?可千万别说等你考上举人就有钱了。”
云允文准备出口的话被堵住,眼珠一转,开始作死了:“大爷,云雾书院后面的云家,你知道吧?”
“知道,熟着呢。”云允文没注意到,云见山说这句话时表面云淡风轻,眼神却是晦暗无比。
丝毫没有注意到的云允文不知死活地继续说:“大爷有所不知,这云家不过就是一庶支罢了,我、我爹和大哥就是云家主支派来的,准备接管这庶支的家财,等云家到了我大哥手里,小的还你这一千两,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这话云允文说得没有底气,那云家一看就不是老实的,怎么可能侯府主支随便说几句话就奉上全部家财?估计和他爹、大哥有得斗。
不过云允文管不了那么多,先画个大饼应付过去再说。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云允文没有注意到,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好了,就连秋昭和张全武也是一脸严肃,他们只以为人家只想占点便宜,却没有料到这人居然有这样恶毒的打算。
云见山按捺住弄死这人的冲动,示意徐晨星拿出契书,对云允文说:“正好,刚刚我三弟写了一份契书,你签字画押吧!”
云允文眼睛肿得不行,根本没有看清契书上写了什么,直接签字画押了。
其实,契书上写的不是他调戏良家妇女之事,而是他们父子三人受到侯府指使远赴芸州、图谋云雾书院与云家家财之事。
待云允文签字画押按手印之后,几人把他身上的十几两银子和值钱东西搜刮一空,大摇大摆走了。
出了戏楼走到无人处,张全武有些不满:“何不揍死那丫的,奶奶的!”
秋昭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云允文不过是棋子罢了,云家要对付防备的,是侯府。现在把人弄死了,侯府再派更厉害的人来?”
吕坚也附和道:“杀了人,还要云伯母帮我们善后,若是让侯府的人查到端倪,不用费心图谋,书院和云家的把柄都有了!”
“无耻!”气不过的张全武一脚踢在路边的大树上。
云见山沉默了一路,整个人的气息阴沉,他看向众人:“走,去揍下一个。”
逼问
几人去了云家在城内的一处别院,秋昭换下女子的装扮,另外几人则是又换了身低调的衣裳,准备揍人。
对付云允城就比较简单了,寻到人,趁人路过暗巷,见四处无人,麻袋一罩,直接把人揍一顿了事。
临走前,秋昭还不解气,眼神示意张全武干活。
张全武不乐意,还是被秋昭踢了一脚,才不情不愿地走到被打得躺在地上不断□□、头依旧被麻布袋罩住、嘴被堵住的云允城身边,动手扒人家衣裳。
直到把人扒得只剩底裤,张全武这才停手,秋昭不满意,要做就做绝,把底裤也扒了!
张全武不想干这恶心活,看向云见山、徐晨星,眼神求救,却不料这几人尽是一丘之貉,都觉得把底裤扒了好。
云见山还有点良心,眼神示意吕坚去扒,吕坚倒是觉得无所谓,走上前干脆利落地云允城底裤扒了,这下云允城全身除了一个麻布袋子,可以说是丝毫不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