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到底。
“呜呜~,呜~,啊~三……三郎!停呜…停…下呜”
“呼啊,呼~”花城微微松口,接着舔了舔谢怜发红的耳根。
“哦?想不到哥哥最近竟如此顽皮。看来是三郎昨晚太过温柔了,哥哥今晚可要承受住了~””
满嘴荤话,谢怜嘴角不由上扬,他花城那烫人的眼神,不敢去看。
恰似破开关口的烫水,昨晚的夜夜艳色顷刻涌入谢怜大脑,水温滚烫似火,一时间从底瞬间浇灌他的全身,只怕是轻轻一点就会着了。
他声音显然低沉:“三郎啊~你、明明更过分……”
“好,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是三郎不好”
花城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左手死按着谢怜的双手,另一只则不断往下……
“嗯啊~”谢怜颤了颤腰,闷哼了一声。
或许是那桌角实在太硬了,两者之间隔着布料,着实硌的他身体发疼。
“哥~哥”花城温柔地挽了挽谢怜的碎发,然后放在鼻边,心满意足的闻了闻,然后便把谢怜稳稳抱了起来。
谢怜认命地闭上了眼。
……
……
之后,便又是一夜贪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暖帐微宵君与渡,共赏温情何以春。
……
……
次日,是个阴天。
而极乐坊正门则多了一副对联。
左联:
“年年岁岁花相似”
右联:
“岁岁年年哥哥同”
横批:
“哥哥吃|花…呸!花吃|哥哥!”
字体张扬,龙飞凤舞,且硕大遒劲,看上去恨不得让满世界都看到。
……
……
“嗯……三郎?”
几番云雨过后,谢怜睡意朦胧,微微睁眼,正打算起身。
谁知,刚直起身,一阵难以启齿的酸痛却从难以启齿的地方蔓延开来。
好痛。
“啊~”
谢怜扶了扶腰侧,暗叫要命,手往一侧晃了晃,想去抓那人的手。
谁知,那手竟摸了个空。
嗯?去哪了?
一时间,谢怜瞬间清醒了,他迅速起身下床,四处张望,远远看见正堂的门缝里透着些光亮。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地走上前去,脚步有些急促。
……
……
“三郎!三郎!!!”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