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花城火速放开谢怜,朝门口走去。
“哥哥,要是你抑制剂用完的话,我去便利店买点。”
“哥哥?”
花城回过头,手里握着门把,正打算开门。
霎时,心脏剧颤。
易感期已经愈发严重了,谢怜像是要深深嵌入镜子,上下不断摩擦着,衬衫磨破了角,下面的景色早已一览无余,微红皮肤泛着点点水光,像是能掐出血。
“哐嘡!”一声,手肘又无意撞掉了台上的肥皂。
“啪嗒!”
那肥皂雪亮湿滑,应声掉落,蓦地扬起了几道乳白的水花。
谢怜已经神智不清了,嘴唇咬破,不知在喃喃说些什么,两只手一边哆嗦着扯开了衣扣,像是热的受不了了。
“哥哥!!”
花城脸色大变,迅速脱下自己的衬衣裹住了谢怜。
“嘭嘭嘭!!!”
“谁t在厕所里面啊!开门!!快开门!”
“难……受,我难受……难受……难受”
“啪嗒啪嗒啪嗒……”
落下的泪水不断滴在花城肩上,谢怜只觉被风吹散了,全身知觉被吃干抹净,整个人融化在了花城臂弯。
花城咽了口口水,兀自低着头,波澜不惊之下早已是一片暗潮汹涌。
……那海浪被越拍越高,越来越猛,于是便淹了,塌了。
双拳紧握,半晌后,花城抬头直视着谢怜,涩声道:
“哥哥,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
“可以吗?”
“哥……哥?”
“好……好…难受……我好难受……”
一听到这句话,谢怜下意识地靠近了一些。
“哥哥,忍一忍。”
花城深吸了一口气,托着谢怜的腰,动作轻柔,倏然翻转,谢怜跨坐台上,正对着镜子。
镜子里,只见花城压下身,含嘴咬住了谢怜的后颈。
“嗯………啊!”
谢怜呻吟了一声,汗涔涔的手顿时抓紧了镜子,光洁的玻璃上顷刻留下了道道水痕。
咬势逐渐深入,尖锐的獠牙刺破白皙的腺体,轻轻吮了一下,粉色的临时标记缓缓成形,顶级alpha独有的信息素也在谢怜体内缓缓释放。
“啊………”
“叮铃叮铃叮…………”
“草!”
上课的铃声准时响起,门外那人暗骂一身,猛地揣了一脚门版,很快便跑远了。
渐渐地,谢怜终于被安抚了下来。
花城端起冷水狠狠泼了自己一脸,抱着谢怜,轻揉着他的后背,温声道:
“好了,好了!哥哥,没事了,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