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天的教训,汤氏也不敢再让柳烟柔在外面站着了。
看到她冷哼了声别过头去。
柳烟柔可不会管她,行了礼就径直坐下了。
汤氏一看她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正要发火,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暧昧痕迹,脸色顿时更难看了,指着她,“你、你、你。。。。。。”
她儿子她了解,成亲一年都没和柳烟柔同房,更不可能在她被东厂那死太监亵玩后还碰她。
这痕迹,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她竟还敢顶着这痕迹跑到她面前来!
柳烟柔故作不解的看着汤氏,问道: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你简直下贱!”汤氏压低声音怒道。
柳烟柔轻笑了声,心下毫无波澜。
“婆母,您这话说的,好无道理,下贱的难道不是小侯爷吗?分明是小侯爷他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儿媳一个弱女子能如何?
况且对方还是东厂督公,手握重权,儿媳就是有心反抗,也得替咱整个侯府着想啊。”
“你给我住嘴!”
汤氏怒吼,气的眼都红了,恨不得撕了柳烟柔。
柳烟柔丝毫不怕,挑衅的看她。
汤氏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给昕书使了个眼色。
昕书立马出去,警惕的把守住了房门,防止有人偷听。
汤氏看着她那无所谓的样子,压了压心里的怒火,这才道:
“知道你受了委屈,我这不也劝住了绍儿让他别休了你吗?你也别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这事儿我和绍儿说过。。。。。。”
刚准备稍微安抚一下她,就顺势将镯子送出去,就被柳烟柔打断。
“话说的轻巧,婆母怎的不去?”
柳烟柔冷笑的看她,“莫不是人家瞧不上婆母?”
“你放肆!”
汤氏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柳烟柔上下打量着汤氏,更加放肆的道:
“也是,婆母毕竟一把年纪了,别说是送到督公床上了,就是送到那些个护卫床上,人家也不一定会正眼瞧。”
“你。。。。。。”汤氏捂着心口,只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你,你简直。。。。。。无耻!下贱!”
身体摇晃着竟是要被气晕。
昕月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着急道:“少夫人,您快别说了,夫人都要被您气晕过去了。”
柳烟柔眼睛一亮,又道:“再下贱也没婆母您下贱啊,将自己儿媳妇送到别人床上,亲自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
“你。。。。。。你。。。。。。”
汤氏再也忍不住,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来人,快来人!夫人晕倒了,快去请大夫!”
汤氏的院子里乱做一团,又是喊人又是掐人中,还吩咐人去喊大夫。
柳烟柔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欣赏自己手指上的蔻丹,提醒道:
“去请大夫怎么说?说永昌侯府小侯爷爱好别致,喜欢戴绿帽子,喜欢看别的男人欺负自己女人,生生将自己母亲气晕过去?”
汤氏被掐了人中刚悠悠转醒,就听到这话,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夫人!”
昕月急的大喊。
柳烟柔冷眼看着慌乱的众人,起身离开。
她心情很的准备回自己小院,让小厨房做自己最喜欢的红梅珠香和绣球干贝,好好庆祝一下。
重生回来就气晕汤氏,啧啧啧,真爽!
身后就响起一道声音: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