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信息他也借着波本的手机传递给了组织成员,降谷零借机输出,表达了自己对这个人的不满,还捎上了琴酒,说自己和琴酒被困在摩天轮高处,话说到这里,吸收不吸收这个人为组织成员,已经很清楚了,相信那个组织成员心里也有数。
黑泽阵和降谷零干脆等在摩天轮顶部,看着警视厅派直升机过来接他们,把她们从高处放下去,当警察问起有没有看到那个见义勇为的黑衣人的时候,黑泽阵冷漠且低调地说没有,降谷零……
“哈,我怎么知道。”赶着回去教训炸弹犯且对人类印象本就不好的降谷零对着警察就是一顿输出,听得混在人群里的松田阵平拳头都硬了,正要张口的下一秒,黑泽阵直接捂住了降谷零的嘴巴。
“孩子不懂事。”黑泽阵冷静地按住疯狂挣扎的降谷零的嘴巴,“不要跟他计较。”
对面的警官宽容地一笑:“没事,我知道的,他才刚上高中吧,对这种事有心理阴影也是正常的——”
噗嗤。
后面传来一声嗤笑。
众人本能看去,就见到若无其事眨眼看着大家的萩原研二,于是没发现什么的大家伙儿又把视线转了过来。
而萩原研二偷偷瞥了一眼被他挡在身后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显然正在憋笑的松田阵平,露出无奈的笑容。
“我真想一拳打掉他的牙。”回去的路上,降谷零和黑泽阵抱怨。
“禁止暴力。”黑泽阵冷酷地提醒。
降谷零切了一声,不说话了。
之后在黑泽阵的带领下,两人一起去处理了炸弹犯的事情,处理完之后,降谷零仍像是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黑泽阵。
黑泽阵其实也怕降谷零离开他后遇到什么或者让别人遇到什么,所以他让降谷零留在了自己的酒店里,本来想另开一间房的,但是看了看吵闹的降谷零,不放心的黑泽阵最终选择打地铺。
半夜黑泽阵是被闷醒的。
他喘着气坐起来,然后把盖在脸上的衣服扯下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边被扔了一大堆的衣服,转头一看,旁边床上的降谷零已经把自己脱得差不多了。
黑泽阵:“……”
动不动就果睡这个习惯怎么也带到这个世界来了。
黑泽阵叹了口气,认命地爬了起来,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又拿被子给降谷零盖上,生怕对方着凉。
但是在他的手即将将被褥盖在降谷零身上的时候,降谷零倏然握住了他的手腕,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两相对视。
黑泽阵意识到波本回来了。
他顿了顿,下一秒直接把被子蒙在了波本的脑袋上并在脖子处恰当地系好,在对方变成晴天娃娃版本的情况下,迅速地给对方套上了衬衣和裤子,然后才把被子抽出来。
里面的波本是懵逼的头发乱翘的状况。
黑泽阵相当淡定地把手背在身后:“晚上好,波本。”
窃听装置(已修)
很难用言语来形容波本的心情。
他和苏格兰因为担心被洗脑,疑神疑鬼了不短的时间,但过去一个星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两人紧绷的精神其实不由自主地有所松懈,没想到这次意识消失地防不胜防。
波本只是坐在车里和搭档交流,便是昏昏欲睡过去,等醒来,天色已经黑了,但是时间的问题可以滞后,为什么、为什么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对面还站着琴酒啊!
波本人都傻了。
不过比他的思维更快的是琴酒的行动,三两下被重新套上了衣服的波本勉强中止了自己发散的思维,脸上重新挂起了属于组织成员的危险笑容,他扯了扯衣领,坐直了身体:“琴酒,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解释。”
黑泽阵神色冷漠:“拿上衣服,滚。”
态度与对待降谷零时的温柔细致天差地别,可以说是非常双标了。
波本没感到双标。
因为他一直面对的就是这样冷酷无情、不近人色的琴酒。
但是即使知道琴酒就是这样的人,他也没办法容忍琴酒一副用完就丢的模样,他的额头暴起了青筋,勉强保持住了微笑:“琴酒,我觉得同样作为组织里有代号的成员,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了,就算我做错了,你好歹也要让我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黑泽阵不说话,只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波本,波本从中读出了一句话: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清楚?
他就是一点儿记忆也没有啊掀桌!
波本脸上的笑容基本维持不住,他委婉地介绍了自己的状况:“我最近记忆出了点问题,可能会做出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情,所以如果如果有冒犯的话,你最好还是让我知道,让我能有所预防。”
黑泽阵:“不要讳疾忌医。”
波本:“……”这天没法聊了!
黑泽阵微微侧头,因为降谷零离开的气稍微在逗弄几下波本之后消除,他的语气显得正常了许多:“别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
从黑泽阵的话语中,降谷零暂时弄清楚了黑泽阵口中事情的原委。
简单来说,就是波本偶遇琴酒,就和琴酒一起合作出了任务,任务的结局是让波本负责招揽的那个炸弹犯失去了进入组织的资格,而在任务结束之后,两人为了节省经费开了一间房休息,结果波本睡着睡着就开始脱衣服,等琴酒意识到的时候,波本已经脱完了,他觉得辣眼睛,才想给波本蒙被子。
知道自己有果睡习惯的波本:“……”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