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了饭,凌珞璎便领着二个弟弟和凝雪坐了车便向那大庙驶去,这庙在京郊,离凌家的别院不是很远,用不到小半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庙上的几乎都是男子,求得自然多是婚姻之类的,凌珞璎看着凝雪,示意他带着二个弟弟去上香,她对这些东西一向都不是很相信。
好在他们身边跟着一个稳重的凝雪,让珞璎也甚是放心,她也乐得自己看看这男儿了的景致。
不容易的一次放纵,凌珞璎看着这人山人海的男人,就像百花齐放,争奇头艳一般的。真的是可以乱了人的眼,凌珞璎的心情也不由得放开,想到自己那一世对感情的态度,到真的觉得自己在这一世懂得了什么叫爱了。
凝雪带着珞琼和珞瑄去了庙里,庙里人多,可是贵人自然也是受另外安排的。凝雪他们进去自然有跟着的人打点。
凌珞璎却走到另一边,看着这满山的男子,或是清俊,或是雅致,还有那开朗的男人,一群的分别走过,那脸上的笑容,都是开心的,像被关久了的小鸟一般,话音虽都不大,但也是听得耳朵里嗡嗡声一片。
凌珞璎素来喜静,这乱哄哄的场面,她向来不喜,没办法,只好走到庙外一隅,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那里静静地看着由庙里伸出来的几枝金桂树。
此时八月中,正是那金桂开花之时,大朵大朵的桂花飘在树上,黄黄的,暗中有淡香飘出,凌珞璎一时入了神,向那金桂处走去,却在那院墙外看了一个纤细的人影。
从那人穿着来看,却是个男子。而且,那身衣料却真的很不一般。看着平常,凌珞璎家有布庄,自然知道,那料子看似平常,却是极难得的好料子,称之为碧罗纱,若是做了衣服穿在身上,夏天凉爽无汗,却是极贵的,一般的富贵人家也是不会买的。这男人一身碧罗纱,怕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男子呢。
只是,既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看那形态,却也是稳重,身上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贵气,也断不是那青楼里的小哥儿。
凌珞璎好奇,今天本是男子的解放日,眼前这个男子不去庙里求神仙保佑找一个好妻主儿,难道是说,已经是个有了妻主儿的人了?可是看他的发式,分明就是一个待嫁未婚的男子。
知道那是个未嫁的男子,虽然很奇怪,可是凌珞璎也不想再上去打扰人家,毕竟,那是个未嫁之人,她这女子,上去搭话,对他没有好处。
凌珞璎正欲转身之迹,却听到那个男子低声轻吟道:“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夜下含情弄笔润,梦里虽有近却无。”
凌珞璎咦了一声,这首诗,她耳熟的很。细想之下,才知道,这前二句明明是她那一世时古代人写的诗句,可是最后这二句,又分明不是,这个男子的身分到是让凌珞璎好奇起来了。
想那一世,她对这诗词什么的,到也是颇有些爱好。只是这眼前的男子,他怎么会知道?莫不说,这古代的诗词,竟然是连这异世界里的女尊了都有的吗?
凌珞璎站了下来,虽未上前,却也是对他留了意,只看那个男子,身材不高,却是纤瘦异常,风吹即倒的样子,那身上的一身碧罗纱,竟然是裁成了长袍的款式,这个全身上下透着一投异样的气氛。
长袍也不是男子不可穿的,多半是为了外出方便才会着袍。在家里的男子,还是着裙的多些。
凌珞璎盯着那个男子,只见那男子又轻轻地叹息了几声,忽而蹲下,只见他伸出了手,往地上抓去,而凌珞璎看着那雪玉玉掌,却绝对不是似那干惯了活儿的贫家子弟,那支手,在那地上拾起落到地上的几朵金桂,摊在掌心上,男子看了看地上还余下的几朵,再看看手里,已经是放不下了,于是,提了长袍的前襟,看那样子,竟然是要提了长袍要装花的样子。
凌珞璎看到这里,便知道那男子意图,因想着,这里只她一个人,怕是再有人至,这男子不小心提了袍,让人见了那袍里里裤是断断不行的,招人非义不说,只怕日后嫁人都成问题,所以,心下一动,急走二步,站在那男子身后,轻声地道:“公子可是要把这花拾起吗?”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凌珞璎,突地退后了二步,原来手里的携带到的花,这一退,又散落到地上。
凌珞璎见他后退,以为是自己吓到了他,忙也退了二步,半低头道:“公子见谅,凌某想是公子需要帮忙,所以才会上前一步,对公子实在是没有冒犯之意,还请公子不要惊慌。”凌珞璎声音不急不徐,慢慢安抚那个被自己吓到了小公子。
你们道这男子是谁,正是那个皇家七子,凤无垢,他今日随着大姐和二姐出来,那二个女人去前面寻自己的夫郎去了,留他一个在这边,也知道,男子不会有意外发生,所以到也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另一个意思,是让他开开心心地过一个男子节,难得是母皇放心让她们二个把七弟带出来,这姐妹二个便也想如了他的意。
凤无垢因喜欢这金桂,加之这边清静,所以便站到这里,看了半日,想到有些累了,便要回去,却看到那地上有些落下的桂花,生怕一些人过来,把这些香气淡雅的桂花践踏了,便想着要把它们埋起来,这人来人往之地,让人踏了,未免糟蹋了这花,不想,他刚拾起,听到后面有人叫他,一回头,看那女子,却很眼熟。
再听到她的声音,正是前几月被赠书的那位让他一直在意记着的女子,为才一惊之下后退了二步,到不是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