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总在我的床边放冷气,我想不醒都难呢。”——这是醒来之后的练霓裳,说的第一句话。
☆、在一起吧
在一起吧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的特别早,只是十一月初的时候白雪就已经覆盖了大地,也许银装素裹便是形容这般景色的词语。如今距离练霓裳恢复记忆并苏醒,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也有许许多多的事情,发生了或大或小的改变。
如今的万梅山庄早就没有了一个月之前的热闹,因为练霓裳生病而聚集在一起的人,早就分别去做了自己的事情。陆小凤继续去做他的浪子,在欧阳情和薛冰之间纠缠不清。而花满楼则是在确定练霓裳无碍之后就回了江南花家,至于叶孤城和赛华佗,则是在江湖上的风波稍微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回到了白云城。至于赛华佗有没有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这种事,那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
而现在,就在万梅山庄梅花开的最多的花园里,练霓裳和西门吹雪正坐在亭子里一起看在白雪中仍旧盛开的梅花。两个人都身穿白色的衣服披着白色的披风和狐裘,好似和整个白色的世界融为一体一样,远远的望过来,竟给人一种神仙眷侣的感觉。
练霓裳一手抱着一个特质的暖炉,一手托下巴,很是可爱的歪着头看着西门吹雪,淡淡的问道:“西门,你当初为何在这万梅山庄种满了梅花?”
西门吹雪好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也许是因为在白雪皑皑的环境中,仍旧能够坚强的绽放吧。”
“…………”听了西门吹雪略微有些文艺的回话,练霓裳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话。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对方,一副玩味的模样。
西门吹雪看着练霓裳那姣好的面容,不解的出声道:“怎么?”
练霓裳有些慵懒的微眯着眼睛,摇了摇头道:“不,只是没有想到西门会这样感性的回答我的问题呢。”
见练霓裳这般美可爱的样子,心情极好的西门吹雪神色淡淡道:“我完全没有想到霓裳会问我,这样奇怪的问题呢。”
练霓裳抿了抿下唇,略微有些不满的对西门吹雪说:“我问这样的问题很奇怪吗?毕竟,我可是很快就要成为这万梅山庄的女主人了。”
“…………”听到练霓裳亲口承认她即将成为万梅山庄的女主人这件事,心情好得不得了的西门吹雪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本是西门吹雪发自内心的笑容,但在练霓裳的眼里却是十分惊奇的。
西门吹雪笑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冰块笑了,而且笑得……真好看。这样想着,练霓裳凑近西门吹雪的脸,十分惊讶的说道:“咦?西门吹雪,我好像看到你笑了……不对,我绝对是不可能看错的,所以你一定笑了对不对。”
“…………”西门吹雪收回了笑容,沉默不语,好像没有听到练霓裳那失态的话语一样。可是,西门吹雪不说话却不代表练霓裳会放过他,这不,练霓裳站起身扶住西门吹雪的肩膀,好像看到什么奇景一样继续夸张的说:“喂,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装没有看到呦,我想要是让陆小凤和江湖上那群卫道之士知道你这个冷冰冰的大面瘫居然会笑的话,也不知道会多么震惊呢。”
如今万梅山庄的气氛如此的美好和谐,就如同故事中的男主角和女主角就像是经历了许许多多让人悲伤的事情之后,终于过上了幸福美满又快乐的生活。但是,在获得幸福的时候,总是会经历一些不美好的事情,甚至是付出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时间倒退
一个多月前,恢复记忆却迟迟没有醒来的练霓裳,终于在西门吹雪狂放冷气的情况下从可怕的梦魇之中苏醒了。
“西门,总在我的床边放冷气,我想不醒都难呢。”这是醒来之后的练霓裳说的第一句话。
对于练霓裳虚弱的调侃,西门吹雪只是面无表情的派外面伺候的丫鬟去隔壁叫赛华佗过来为练霓裳诊治。不得不说,西门吹雪这冷冰冰又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有些怕人。就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风暴一样,一旦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
同赛华佗一同来的还有花满楼陆小凤以及似乎和赛华佗连体了的叶孤城。对于来了许多人这种事情,西门吹雪仍旧是神色淡淡的退到一边,并示意赛华佗走过去为练霓裳诊断。赛华佗也没有多言,便十分安静的为练霓裳号脉诊断。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友人之间也上没有什么太大的男女之妨。但西门吹雪看到赛华佗把他的手放在练霓裳脸上的时候,就算明知是在治病,心中仍旧会有一种十分不满的感觉。用陆小凤的话来说,那是一种名为占有欲的感情……
就在西门吹雪要把赛华佗的手盯出洞的时候,赛华佗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转过身对众人说:“霓裳姑娘因为常年习武身体底子很好,在休息几天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听赛华佗这样说,在场都可以算作是练霓裳朋友的男人们也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西门吹雪更像是完全放松了一般。因为练霓裳要休息的原因,友人们也没有继续留下的想法便依次退了出去,而赛华佗在路过西门吹雪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并低声说:“虽说身体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西门吹雪自然是读懂了赛华佗的意思,他本打算走过去和醒来的练霓裳说些什么以免她专牛角尖的。可是,练霓裳却因为疲惫已经睡过去了,西门吹雪叹息一声之后,示意一个丫鬟继续伺候着,也退出了练霓裳的房间去。但西门吹雪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本来熟睡的练霓裳已经睁开了紧闭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