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舞台扯下挂着的帷幔,把狼毫在舌尖轻点了一下,在帷幔上潇洒落下两行诗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周围的舞女们被惊地大声喊叫。
鸢萝听到动静,看到是花阳,提着裙角立刻下楼赶过去。
“花阳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鸢萝扶着跌跌撞撞的花阳。
“你说……这世间,情为何物……”花阳脸颊绯红,眼睛里的痛苦扭曲在瞳孔里。
鸢萝看了眼他旁边散落的帷幔,上面的字迹还未干涸:“直教人生死相许。”
“公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鸢萝问。
“婉婉她……”花阳打了一个酒嗝,断续道:“要与我离婚。”
他定定盯着余戚戚几秒,又立即改口,保持着之前的情绪:“要与我和离。”
“你是说,玉琼公主?”
陈毫在扩音喇叭里说着画外音:“鸢萝想起了花阳曾经告诉过她,关于与其妻玉琼公主相处的点滴时,花阳露出的幸福宠溺笑容,此时鸢萝有点失落同时又开心自己有了机会。”
鸢萝垂目,贝齿轻咬下唇,手紧紧攥住裙角又松开,她抬眼,眼睛里像漾着一汪春水。
“公子,这世上女子有许多,为何非公主不可呢?”
情绪渐入
“鸢萝,你知我对你——”
&ot;我知道。&ot;鸢萝露出如花般的笑容,让人心怜。
“公子今夜可有去处?换一身衣服后,我送你离开吧。”鸢萝故作轻松道,但不见笑意的眼底暴露了内心的失落。
“花阳嗅到了鸢萝身上的花香,因为醉酒神迷意乱,心中不禁微动,对鸢萝耳语决定留宿。”陈毫继续道。
“今夜,我住你这儿可好?”花阳被鸢萝搀扶着,凑近鸢萝耳垂,吐息如兰,声音轻轻。
余戚戚心有不适,整个身子僵硬起来,但导演未喊卡,她只好调整心态,继续下去。
鸢萝带花阳进了自己的房间,打来一盆温水,把毛巾放进去又拧干,仔细为花阳拭去脸上未干的雨水。
“我替你找一身换洗的衣裳。”鸢萝放下毛巾,眼带笑意。
花阳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唰”一下站起,打翻了桌子上的水盆,如锣鼓敲击的声音在潮湿的房间里响起,空荡荡的,洒出来的水将两个人的衣袍尽数淋湿。
而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暧昧的氛围在二人间流转。
他右手揽住她的细腰,唇就这样贴了过来。
“卡!”牧沉沉沉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