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主。”
女子领了命令,就遣散了看热闹的人群。林木榕被她的扇子吓出一身汗,跟在单小雨后面,朝那紫衣女人没好气地撇嘴。
三人到了偏僻的雅间内,尤琇挂着的嘴角落下,对着身后的林木榕道:“你在外面等着。”
“?为啥啊”
单小雨偷偷靠近她的耳朵,小声提醒:“你刚刚骂她什么,你忘了。”
“哦~”林木榕明白了,这家伙最听不得别人说她年龄大,她向尤琇抱拳,笑道:“您尽管聊,只要别老牛吃嫩草就行。”
“你!”尤琇气得拿起扇子就打,单小雨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着:“算了算了,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进去…进去…”
“哼!”
看着女人被自己气得面容扭曲,林木榕砸吧嘴,心想着也算是扳回了一局。
单小雨是习惯了林木榕偶尔犯贱的样子,她强忍笑意,轻拍尤琇的背,帮她顺毛:“小姨,她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切,生气了长皱纹,谁高兴生她气!”尤琇迅速扇扇子。
“对了,你叫我什么?”她轻挑地看向单小雨。
单小雨拧手,吞吐道:“琇…琇琇姨姨…”
“乖~”尤琇开心地摸摸她的脑袋,单小雨心想着:又不是小孩子了,摸得还挺舒服…好吧…允许你再摸摸。
尤琇看她闭着眼,脸颊肉嘟嘟得透着红,像个瓷娃娃一样,顿时母爱泛滥,直接抱着她在怀里揉。
“可可以了,还有事情没说呢。”单小雨逃开她的怀抱,找了椅子坐下。
尤琇半躺在椅子里,神色悠闲:“先告诉姨姨为什么不声不吭离开了这么长时间?”
“事情有些复杂…”
“那就慢慢说。”她倒了杯热茶,轻抿一口。
单小雨不想过多解释,只能简单说道:“遇人不淑,遭了迫害,身心俱疲…”
杯子停在半空,尤琇眼中闪出凶意,慢慢开口:“谁?”
单小雨摇头不语,尤琇一把放下杯子,忍着气道:“雨儿,你不说,姨姨也不好帮你。”
“我知晓的,小姨你想帮我,但这件事情牵扯过于大,我怕…”
“你怕连累我?”尤琇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道:“雨儿,你姨姨我现在是鄞都首富,产业遍布大周,就是在江湖上也有不少熟络,你害怕有人能害我?”
“若那人是女帝呢?”单小雨打断她。
尤琇睁大了眼,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单小雨早知是这样,她叹息道:“不怪小姨,和女帝作对就是自寻死路,如今已经有人在寻我踪迹,若是发现我在这,鄞都百姓都不会好受。”
尤琇觉得心底压着块石头,闷得慌。
“那你想姨姨如何帮你?”
单小雨拉开了空空如也的口袋,可怜道:“想借些钱…”
“噗”尤琇笑出声“就这?”
单小雨真诚地点点脑袋。
“行,但我现在没带多少钱,等我回家给你取些。”说完,她表情一滞,“不行…现在还不能回去…”
“怎么了小姨?”单小雨察觉到她的异常,开口询问。
尤琇语气变得凝重:“家中在办老太太的葬礼,家人不喜我,暂时回不去。”
单小雨一愣,尤家老太太当过户部官职,告老还乡后教导子女从商,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目前在鄞都陪她的是二女儿,尤琇就是二女儿的孩子,也是老太太膝下唯一一个乾元孙女。
“以前见过一面,没想到…”
尤琇挥手,“没事,老太太毕竟年事已高,这种事情也属正常。”
“但麻烦的点在于,我娘一直照顾着她的起居,在晚年没少尽心尽力,可老太太的遗嘱居然一句都没提我娘,许久不归的大儿子和三女儿没少捞好处,怎么到了自己的二女儿,什么都没有?”
尤琇愤慨,听了老太太的遗嘱,心有不服,和那些人吵了起来,结果就被暂时赶出家门,要等到丧礼办完才让她回去。
单小雨听着,也是奇怪道:“很早前见过老太太,她面容慈善,对待子女都是和和气气的,也不像是极偏心的人,会不会是哪搞错了?”
尤琇揉着太阳穴,恼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想查明究竟是谁在搞怪,贪下了老太太留给我娘的份。”
“财产之争,多生于子女内部,你有怀疑对象吗?”
尤琇摇头,在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