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软:“”
闻凯下班最早,接到林纵的电话后,心情不太美妙,问道:“为什么?”
林纵措辞一点都不严谨,语气听着也充满了敷衍:“很久没聚了。”
闻凯呵呵:“这话我信?”
林纵淡淡道:“你尽量信吧。”
闻凯就很气。
酒吧有阵子没去了,今天过去时间也算刚好,当初选址的时候,闻凯偷了个懒,特意挑了个离自己这边近的,反而林纵每回过来要开很远的路。
酒吧雇了人打理,闻凯作为老板通常连钱都没有收到,不是亏损就是刚刚好,打理的这位相当不上心,就没有想过替他老板发家致富。
闻凯到的时候陈楚也刚到,卷帘门一声巨响拉到了头,闻凯在后头骂:“下手轻点,不花你钱是吧。”
陈楚回头看他,笑起来:“今天来这么早?林纵来了吗?”
这小子和闻凯一个年纪,长相却很斯文,一脸小生气,说起来话来又没大没小,老气横秋的。闻凯冷哼一点:“别惦记他了,都是结了婚的人了。”
陈楚也不生气,笑笑。
林纵不在闻凯面前笑,所以闻凯也不知道对比,但如果宁嘉在,就会知道,陈楚这样的人爱笑是天生的,他笑里什么都没有,但林纵不一样,林纵的笑有太多要隔绝人接近的意思。
闻凯难得来这么早,便帮着陈楚收拾,陈楚开门通风扫地擦桌子,闻凯自己从后面捡出瓜子盘花生盘还炸了盆爆米花,放到二楼最角落的一桌。
陈楚在身后喊:“楼上还没收拾呢。”
闻凯头也不回:“谁让你昨天不收拾。”
陈楚说:“困都困死了。”
闻凯:“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收拾完楼下正要上楼,门口的风铃响了,陈楚转头,闻凯从二楼探出半个身子,江软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来:“啊,这里穷乡僻壤连个人都没有,开个破酒吧能有生意吗?”
宁嘉真怕江少爷被打。
陈楚朝二人笑笑,一点都不阴阳怪气地说:“现在还没开门,二位要不要出门等一等。”
闻凯差点笑到掉下去:“楚,别闹,江家小少爷和林纵的老婆,你谁都得罪不起。”
江软抬头,震惊:“你真不怕掉下来。”
陈楚就没有管两人,拿着扫把上楼去了。
闻凯朝二人挥挥手,两人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林纵还没来?”江软问。
闻凯推推瓜子盘:“要什么酒自己下楼拿,调酒等等,调酒师还在扫地呢。”
陈楚瞪过去,闻凯朝他飘了个媚眼。
江软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带着宁嘉下楼去了,嫌弃道:“这地方这么冷清,闻凯干吗要来这啊,你看看那个扫地的态度这么差。”
闻凯的声音从二楼传下来:“江少爷,这酒吧是我和林纵花钱开的,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