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很久。
小婴儿在几道目光注视下,乖乖地在睡觉。
旁边的人憋着气。
陆遗星提醒:“可以呼吸。”
贺嚣:“疼吗?”
陆遗星:“?”
陆遗星:“不疼。”
贺嚣又盯着看了很久,很没见过世面地说了句:“看到了吗?是个小孩。”
“……”
不然呢,是只猫?
净说傻话。
贺嚣:“竟然会动。”
陆遗星面无表情:“还会飞。”
白城在心里乐,收拾着仪器:“你们家陆很帅比一般小孩长得小。”
“需要我做些什么。”
白城:“不用,是健康的。”
陆遗星没其它问题。
倒是贺嚣大惊小怪,事无巨细,问了一大串,说陆遗星胃口总是不好,要吃清淡些还是不用那么苛刻?还说七夕那天宝宝踢了他一下,下个月是不是该做四维彩超?
陆遗星:“……”
白医生一一回答,又说了些注意事项。
陆遗星听着,擦去腹间冰凉的耦合剂。
白城:“还有,有些事上,尽量克制。”
他俩同时说:“我们不可能做那种事。”
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扭过头。
白城:“……”
那宝宝是怎么来的?
虽然他们现在确实缓和很多,但这是孕期限定关系,本质还是死对头。
两人都觉得纯洁的死对头关系受到了玷污。
结束后,贺嚣借口有事,没跟陆遗星回去,返回医院,问白城:“手术有风险吗?”
白城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又不好多问他俩之间的事,压下心头的疑问。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
可是他怀疑这么说贺嚣会把他医院端了。
白医生说:“和普通宝宝无异,剖腹产很成熟了,放心。”
因为白医生的一句“克制”,他俩思绪万千,都觉得纯洁的感情被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