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苏云初的伤基本痊愈了。
她走路还是有点一瘸一拐的,但苏云初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
只要她在鞋子里垫一块垫子,就没有人看出她是一个瘸子。
苏云初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然后回屋,她开始写状子,加上杜大夫给她留下的每日诊治单,足以证明秦闽皓与胡玉娇做的恶!
她写好状子,让穆杨替她交上去,然后自己再去找一个目击证人。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去县令府上给县令夫人黎氏送胭脂膏。
送胭脂的时候,她顺便把她半个月来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黎氏。
黎氏听着,不由得流下同情的泪水。
“没想到你这丫头年纪轻轻竟然遭受如此大的劫难,让你受委屈了。”黎氏拍拍苏云初的肩膀,安慰道。
苏云初笑着摇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夫人不必替民女感到难过,都过去了。”
黎氏被苏云初的乐观所打动,“苏姑娘,你放心,你的事情本夫人知晓了,等老爷回来,本夫人会与老爷说说,让他替你做主的。”
苏云初见目的达到,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不过黎氏光顾着同情苏云初,并没有发现苏云初的笑容。
苏云初敛起笑,“多谢夫人!夫人的恩情,民女无以为报,以后民女会定时给夫人送美容膏的,就当是报答夫人的恩情。”
黎氏笑得灿烂,“举手之劳而已,苏姑娘不必如此客气。”
“于夫人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可对于民女来说,那就是天大的恩情,还望夫人成全民女一片心意。”苏云初继续道。
黎氏见推脱不掉,她也懒得继续推脱,只是笑笑就接受了。
……
在衙门里做事的聂凌风最先知道苏云初状告秦闽皓和胡玉娇害她性命的消息。
他立马去找秦舒宁,告诉秦舒宁这个消息。
“秦姑娘,你可要防着点,免得被小人中伤。”聂凌风提醒道。
秦舒宁不急不忙一笑,她就等着苏云初去官府告他们呢。
苏云初不告,哪能把事情闹大呢?
现在好了!事情想不闹大都不行了。
“聂大哥,你怎么就觉得是苏云初故意中伤我爹和玉娇姨呢?”秦舒宁好奇道。
聂凌风:……
是啊,他怎么就自然而然地站在秦舒宁这边了呢?
他这样可不好,虽然再过两个月,他就成为穆家的女婿,和秦舒宁算是半个亲人,但是……他这种行为还是很危险的。
他要当一个公平公正的捕头,可不能徇私舞弊的。
他下意识地站在秦舒宁这一边,岂不是等于自己以权谋私了?
“我……我确实不应该这么想的。”聂凌风认错道。
秦舒宁笑了笑:“聂大哥放心吧!我们绝对不会让聂大哥为难的,这次我爹和玉娇姨确实是被冤枉的。
他们不但没有谋害苏云初,还是苏云初的救命恩人,没有我爹和玉娇姨,苏云初早就死在山上了。
如今她还有脸倒打一耙,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她想告,我们就奉陪到底,把真相弄清楚,对我们来说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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