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过来,拿小皮鞭抽你
墨邢昭虽然不知道,宋清染为什么要问他,是不是觉得他“不行”。
但他还是道出自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弟子只是不想累坏了师尊。”
宋清染没好气的道,“背一段路,就能累坏?为师又不是什么娇气包!”
这谁知道呢。
反正师尊的体力,他还没试过……
墨邢昭也就不再推脱,任由宋清染继续背着。
宋清染因为天气燥热的原因,润白的脸上呈现一片绯红,干燥的唇瓣微微起皱,令他有些不满。
于是他不断舔舐,压下喉结想大口畅饮的渴望,试图让自已的唇瓣滋润起来。
落在墨邢昭的眼中,却像在赤裸裸的勾引人犯罪。
他问道,“师尊,您是不是口渴了?”
眼眸却直勾勾的盯着宋清芷那刚被舔舐过的唇瓣,上面还泛着似有若无的光泽。
真想再次品尝一下,那粉嫩的唇瓣里,夹杂着几分甘甜的味道,想要去掠夺,去侵占,再狠狠的将师尊据为已有。
“是有点。可惜得回了客栈才能……”话还未说完,嘴边便被一根手指给硬塞了进去。
滚烫的液体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在嘴里肆意扩散,宋清染蹲下身子,连忙将墨邢昭放了下来,然后犯着恶心,埋头吐了起来。
这居然是鲜活的血啊!
少倾,他回过头,
看着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的墨邢昭,语气不怒自威,“墨邢昭!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宋清染第一次大声叫墨邢昭的全名。
他的眉眼不再亲切和善,而是异常严肃,还带着几分威严。
就像一位严厉的父亲,要准备狠狠教育自已特别不听话的熊儿子!
“师尊,弟子的血不是能止渴吗?为何您还那般不高兴?”
墨邢昭记得,那年,村庄里闹旱灾时,他被那个自诩“母亲”的女人带在身边,
每日都会被她命令割破自已的手腕,用最新鲜的血液当作唯一存活的水源,来让她维持性命。
他是半魔混血,轻易死不了。
可那个女人终究是凡人之躯,挨不过生老病死。
所以,墨邢昭一直认为自已的血液可以充作水源救人。
就连前世,他都笨拙的用自已的血液。源源不断的喂给在荒漠中晕倒的白卿尘……
没有人教过他,要爱惜自已的身体。
也没有人,告诉他,这般作贱自已的身体,是不对的。
宋清染突然有些“哽咽”住了,他想起原书里对于墨邢昭自残救人的情节,几乎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