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睥睨着刘巡抚,想用王丞相来压他,奈何他不吃这一套,沉声道:“怎的二小姐想要威胁本官丞相可管不了刑部的事!来人,带走!”
衙役们道了声是,便摁住了王银钏和魏虎的肩头,王银钏顿时慌了。
她歇斯底里地道:“刘瑜!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巡抚,你敢动我一指头,我父亲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魏虎浑身冷汗直冒,忙道:“大人明察啊!纵火之事乃王银钏一人干的,我只是帮忙善后而已啊!”
刘巡抚并未理会王银钏,而是冷眼望向魏虎道:“放心,本官定会查明此事的,绝不会诬陷一个好人。”
话罢,他恭敬向李官城行了一礼。
“下官告退了。”
“有劳大人了。”
李官城淡淡颔首,他便带王银钏他们离开了。
王银钏狠狠剜了魏虎一眼。
她就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永远都不会护着她的!
魏虎继续梗着脖子道:“瞪什么瞪先前老子将一颗心都给你了,东窗事发后你却想让老子一人背锅!现在还想让老子陪你一起受罪,做你娘的梦!”
“魏虎!”
王银钏气的眼前发黑,将一腔怒气都撒在了王宝钏身上,经过她身边时泼妇一般大声咒骂,看的百姓们连连皱眉。
“王宝钏!你这个恬不知耻的乞丐婆子!不好好在寒窑挖你的野菜,竟出来勾引男人、卖身子换钱做生意了!
你以为人家是真心爱你啊呵,不过是将你当阿猫阿狗解闷罢了……”
王宝钏揶揄道:“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二姐就不一样了,既会咬人又会叫。阿昊,你说稀罕不稀罕”
李官城薄唇噙着一丝弧度,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道:“再稀罕看多了也脏眼睛,我带你去看梧桐树罢”
王宝钏剪水秋瞳一亮道:“梧桐树上真的有凤凰吗”
李官城倾下身子,在她耳旁低哑道:“要看缘分了。”
说话间,王银钏已经不见踪影了,李官城则拉着她离开了此处。
两人背影缱绻相依,风起时发丝缠绕,美好的似梦一般,不知李官城说了什么,女子竟没忍住笑了,还抬手点了点他高挺的鼻梁,道了声胡闹。
【有点甜!】
【王银钏总算恶有恶报了,我再也不要见到她了!】
【话说丞相要是派人去捞她怎么办宝姐岂不是白忙一场?】
弹幕渐渐担忧了起来,王宝钏也心中一沉,喃喃道:“应该不会的。”
此事与她有关,父亲应只会冷眼旁观,不会厚此薄彼的。
她猜的不错,王丞相得知此事后,气的眸底一片猩红,将王银钏最爱的琥珀茶具砸了个稀巴烂。
“混账!混账啊!”
她被逐出家门了,竟还不肯善罢甘休,非要取宝钏的性命不成,王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