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稳定因素都被踢出家门,接下来的日子,姜萌过的舒心极了。
每天早上指导弟弟们习武,吃过早饭随着君尧外出乱逛,等回来就缠上老爷子,明里暗里的献媚。
“还没有放弃想法?”
姜萌陪爷爷说话说累了,正打着哈欠往楼上走,君尧双手搭在三楼的扶梯上和她说话。
“开玩笑,我才不会轻言放弃。”
“没叫你放弃,你不妨直接和爷爷明牌,他还能拦着不让你看?”
君尧走下几个台阶,牵过傻媳妇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往房间里走。
姜萌突然一捶手心,直接捶到君尧手背上:“对哦,我真的是傻瓜了,爷爷肯定不会拒绝我的,真是白瞎我这么多天时间。”
君尧忍着手痛,安慰她:“怎么算白瞎?那都是你对爷爷奶奶的孝敬。”
她抿嘴笑笑,目的不纯谈何孝心,脚步调转就欲下楼,却被男人阻止:“你累了,先睡午觉,等睡醒起来再参观。”
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姜萌抹掉眼角的泪珠子,“也好,那我先睡会儿。”
楼下,送温暖的两个老小回来了,三兄弟扎堆,正在讨论离家那位兄弟的惨状。
“啧啧,二哥你没去你不知道,君戚老惨了,他被赶出去时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两天全靠陆家人接济。”
君战缠着君戎一块去了,这会儿讲的手舞足蹈,一双大眼睛里全都是幸灾乐祸,就是没有关心。
“陆家人哪有散财童子啊,第一天兴许还捧着君戚,今天见到我们拿过去的那张报纸,老太太当即就翻了脸,对着他好一通臭骂。”
说到臭骂,君战脸色黑下来,重重哼出声:“要不是怕影响二叔计划,我非得骂回去不可。”
从楼梯上下来的君尧听了,出言:“三弟总怀揣一些不切实际的心思,到底天真了点,二叔这一招釜底抽薪让他长长记性挺好,老三你也当引以为戒。”
“哦。”
君老三蔫哒哒的,又被老大教育了呢。
君或闲闲瞥一眼小老弟,乐的见他吃瘪,看自家兄弟笑话看的这么起劲,真是不知所谓。
“老四,你晚两天给严嵩打个电话,让去找一趟三弟,请他吃顿饭谈谈心,再顺便赠送一张回潞城的火车票。”
“大哥你真是……”君或莫可奈何一笑,“上一秒才说君戚需要长记性,下一秒就找人帮忙。”
他天生冷情,对于老大的做法理解但是不赞同,要吃教训就给人吃个够,吃到以后都不敢再犯为止。
“自家兄弟,总不可能一点忙不帮,要长教训也不能一下子给压到谷底,万一再爬不起来呢?”
君尧身为大哥,总要考虑的多一点,君戚的性子表面上看起来肖似二叔,都是那么吊儿郎当,其实天差地别,前者重情,后者冷心冷肺。
重情的人心软,也容易被情左右,被压垮。
这种境况要是换作其他几兄弟,君尧都不带眨眼的,唯独君戚不行。
显然,君或也想到这个兄弟的性子,沉默不言了。
反倒是君戎一脸为难:“大哥,我提前和严嵩哥讲吧,我明天就得出归队了。”
君尧拍拍弟弟的肩膀:“也好。”
下午,姜萌一起床,整个君家都热闹起来。
“爷爷,我听说你有一个武器收藏库,不知道我能不能参观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