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惟心中的疑窦仿佛要破茧而出,他掐紧手指注视着林琳,他没有追究的心思,但需要真相。
不管追查到的真相是什么,即使此林琳非彼林琳,也不是她单方的错误,当初是自己主动认她,才有后面的一切他不能完全怪罪她。
人的一生,出身不同,环境不同,心态不同,目标和追求就不同,选择自然也不同。
林琳你可以选择对你有利的,选你需要的,但你不该处心积虑的伤害别人来成全自己,不该妄想用心机算计谋夺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脚踏两只船船会翻,人心不足蛇吞象,结果自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据调查程慕恒这么多年没有第二个女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林琳在他心理都有着不一般的位置,哪怕她坚定的选择程慕恒,也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
她其实是个可怜的人,自幼失去父母,没人真心疼惜关爱。
即使没有爱,她和自己也该同病相怜相濡以沫的,他们其实有机会有缘分在一起。
她可以摆脱所有困境,正大光明和自己在一起享受生活,可是败给她的生存环境,败给她的利欲熏心、爱慕虚荣和唯利是图,是她的自作聪明和虚情假意害她失去一切。
她想自杀,不管是真心悔恨还是掩饰过错或者是想逃脱惩罚也罢,事已至此,还能让她怎么样呢?
林琳,这段感情我们彼此都不真诚难分对错,所以我不追究。
我们彻底结束了,我对你仁至义尽,再无任何亏欠,这是最后一次原谅
林琳终于醒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久才逐渐晴明起来,瞧见椅子上打盹的程慕惟,她记起前天和文威分开后就买了安眠药回家,两天没敢出家门。
傍晚的时候写了遗书放在客厅桌子上返回卧室锁了房门,听见保姆惊慌失措的敲门好久,听着她最后无奈打了o报警,估算了时间差不多后,才孤注一掷的吞下半瓶多的安眠药片
还好,程慕惟还是来了,来见她了。
她动动身体,支撑着坐起来。
程慕惟睁开双眸,见状起身:“你醒了?我叫医生。”
医生来查看一下,然后说:“林小姐休息休息就没事了,侥幸现及时及时清洗肠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生命宝贵要珍惜呀。”
林琳脸色苍白,声音弱不可闻:“医生,我可以回家么,我不想住院。”
“回家可以,不过你身体很弱,最好还是”
林琳却执拗的打断他,哀求道:“医生,我没有亲人在身边,麻烦你帮我办手续行么?”
医生看看站在旁边的程慕惟,疑惑一下:“你男朋友”
林琳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一个帮助我很多的好心人。”
程慕惟对医生说:“你给她再开一些必须的药,我让人去办手续。”
医生应着离开,程慕惟交代门外保镖去办缴费手续。
林琳低垂着头,任由头散落,遮掩住她的脸,声音充满哀戚:“谢谢你,我以为你知道我和程慕恒的关系后会恨我,再也不会见我,我打了那么多电话找你,其实只想说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