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厌。
明馥吸吸鼻子,想抗议、想使劲儿操荆月以彰示自己的存在,却又怕真的惹明郁生气,只能像只没人搭理的小狗一样耸拉着小脑袋,很不是滋味的揉搓着手下绵软的嫩臀。
明郁瞥见妹妹的神情,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她亲亲荆月通红的耳朵,抱着妻子纤细的腰肢带她去吃妹妹的肉棒,语气温柔地哄着两个人:
“好了,月月乖,放轻松一点……对,把阿馥的肉棒都吃进去……真棒……”
“阿馥别乱动,坐起来点。”
……
女人有如清泉般温润清雅的声音让荆月羞耻极了,却也兴奋得要死——她被她的妻子抱着去吃小姑子的肉棒,这样淫乱的场景刺激得她又羞耻又兴奋。甬道里各处敏感点被火热的棒身擦过,浑身就像被细小的电流震过,荆月红润的小嘴儿浪叫个不停,很快,她就在明郁低沉的笑声、明馥难耐的喘息中攀到了高潮。
含着性器的阴道死死咬着绞它,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湿热滑腻的蜜液。
明馥挨不过这样紧致销魂的夹弄,长长呻吟着,把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荆月“啊”了一声,面色酡红,满眼迷离,爽得脚趾都蜷在了一起。
没给她多少缓和的时间,明郁那双线条漂亮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人抱起来。
肉棒“噗”的脱离小穴的一刹那,浓白的混合液体就呈直线直直落下来,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明郁看了一眼掩面喘息的妹妹,把还在失神的妻子抱到旁边去。随意踢掉皮鞋上床,和明馥一样半靠在床头,她低头轻吻着荆月漂亮的肩颈,在上面留下一连串吻痕。
看到那纤薄性感的锁骨处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女人眼神微暗,薄唇覆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稍重,将那些痕迹重新覆盖过去。
“阿郁……哼~”
“别……”
带着缠绵意味的吻灼人得很,受不了任何挑拨的身子很快又在这样温情浪漫的吻咬中战栗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抵在女人的肩膀上无力的推了推,荆月漂亮的眸子润着层水雾。
一个明馥就把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的,阿郁、阿郁还要更厉害一点……可她真的好累……
明郁抓过她的小手亲了亲,带着它往自己西裤高高挺起的帐篷摸,温润的声线带着隐忍和难耐:“老婆,我鸡巴疼。”
啊~
荆月最受不了明郁这样。
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掌心下面的滚烫和坚硬,想起平日里自己被明郁操得丢了半条命的样子,荆月有些害怕。可朦胧的视线里,明郁微皱着眉头,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一样,那张她爱惨了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
“月月。”
清亮的眸子直直望着她,荆月从那黝黑的瞳里看见了小小的自己。
心跳滞了一瞬,哪怕结婚多年,荆月还是会为她心动。想起明郁最近忙着项目总是早出晚归荆月心疼坏了,洁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抵在女人西装肩垫上的手卸了力道,慢慢揽紧她的脖子。
“阿郁……”
主动凑过去亲亲她的下巴,又含着那片白皙的肌肤吮吸一下,女人轻缓的闷哼很性感,也很撩人。
明郁的手扶着她的腰,掌心温度滚烫,抵在湿淫花穴处鼓胀胀的一团更是灼得荆月几乎脚软。
“哼~哼啊~”
挺翘的乳房被女人含进嘴里,被用力地吮吸舔咬着。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过嫩白的乳肉,牙齿咬着那娇嫩的乳尖尖轻轻的磨着。
纤细修长的颈扬得高高的,荆月微阖着眼睛挺着胸任由明郁咬着舔着,时不时发出难耐的轻哼。
“阿郁,别……”
竟是含着一点乳肉往外拉,有点痛,女人很快又松了力道,荆月眼睁睁看着那布满晶莹唾液和鲜艳咬痕的乳房“啪”地弹了回去,在空中甩出层层晃人的乳波。
脸红透了,想躲,可明郁又含住了另一侧奶子,和先前一样咬着玩弄。力道稍重了点,荆月秀气的细眉紧皱,却抱紧她的脖子将整个乳房送进她温热的口腔。
被肏弄得有些许红肿的花唇泛着花液紧贴着女人的西裤胯部,明郁的西装西裤都是定制的,用料讲究,但眼下,再好的布料磨着娇嫩的阴唇也有些刺人,更不要说那火热坚硬的触感。荆月本就动了情,脑袋晕乎乎的,被明郁哑声哄着帮她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红肿的性器被掏了出来,柔软的手儿圈住那硬得像是烙铁一样的棒身,乖顺地抓着揉弄,明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她揉着荆月绵软的嫩臀,一边咬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边哑着声音哄她自己吃进去。
荆月羞答答地睨了她一眼,却也是乖乖地擡起小屁股,握着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往腿心那微微翕开的细缝抵。粗大坚硬的阴茎头破开两片湿润的阴唇,借着她往下坐的动作一点点纳进去。
“嗯~”
明郁的性器很粗很大,不过刚进了半个头部,荆月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撑开了,很胀,也很满足。
紧致的甬道还残留着荆月和明馥的体液,温热又滑腻,半个龟头顶进去,穴里层叠的软嫩媚肉就争先恐后的覆过来裹着它卖力地唆,爽得明郁头皮发麻。喉口滑动了好几次,明郁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半垂着眼睑去看她被自己插开的美穴。
荆月的穴很美,小小的,又粉又嫩,两片粉嫩嫩的阴唇被自己的性器插得分开,露出里面还泛着白浊精液的小洞,洞口紧窄,却被撑成了大大的圆形。而随着荆月的下坐,那几乎被撑到了极致的小穴含着青筋虬结的肉棒往里吞吃着,可怜巴巴地吐出晶莹的蜜液。
被自己和妹妹干过无数次了……还是这幺粉嫩漂亮。
明郁痴迷地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微微鼓起的小阴蒂。
“呀!”
被她粗糙的指腹这幺一摸,荆月哆嗦一下,整个人无力地跌坐下去,“噗嗤”一声,原本艰难含吞着性器的小穴被彻底插入,粗长的肉棒轻而易举得顶到了头,直直抵着花心戳。肉棒尾部还剩一小截儿露在外面,两个软袋胡乱甩着拍在臀肉上,晃出漂亮的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