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略显狭小的静室,崔姣被反手绑在正中的逍遥椅上。
又是一记狠厉的软鞭打在胸前,疼痛要崔姣下意识仰高了细长的颈。香汗淋漓的玉体赤裸,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凌虐痕迹:胸乳、腰腹、腿间……几乎每一处都是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有的颜色已经变深,而有的却是鲜艳。
接二连三的鞭打要崔姣胸前一对挺翘绵软的雪乳不住的剧烈起伏。她想尖叫,想哭泣,可嘴里被玉雕的阳具塞满,下半张脸也被皮色皮绳紧扣,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呜声。
夹杂着浓重鼻音和破碎哭腔的呜咽楚楚可怜,但却丝毫没有要施暴的人心软。相反,看着那一身赛雪般莹润细腻的肌肤上又浮现出鲜红的痕迹,迟鸠逐渐兴奋起来。
温婉端庄的妻子不着一缕,一双纤细的藕臂被反扭着绑在椅子后头,两只羊脂玉般圆润的脚踝也被扣死在了椅子的把手上。
红木制成的椅背平直,几乎要她的头都倒垂下来,那袭水墨丹青般柔顺的乌发被汗水打湿着披散在秀丽的肩头。一对布满各式鞭痕的白嫩奶子被迫高高耸起,随着崔姣的呼吸不住颤动,红白相间的乳浪勾人到了极点。
椅子把手并不长,崔姣一双细削光滑的小腿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屈折着,把被粗大玉势插弄着的玉门尽数暴露在迟鸠的眼前。
被灌了媚药的肉穴早已情动不已,哪怕含着那粗大的假阳具,也不断有晶莹的春水沿着墨绿色的玉质柱身不断往外淌。
一身月白锦衣的迟家玉郎被眼前淫浪的情形刺激得眼热,用力喘息了几口,迟鸠又重重往崔姣身上抽了两鞭子。听着妻子痛苦的呻吟,越发兴奋的乾元君干脆扔了鞭子,直接伸手摸到那假阳具的尾端,试探性地往外拔。
“好个淫妇,连假鸡巴都咬得这般紧!”被肉穴紧夹的玉势竟是拔不出来,不知哪里惹恼了迟鸠,她冷笑一声,抓着被淫水打湿的滑腻柱身狠狠往崔姣的穴里撞!
拔出、插入、再拔……力道近乎残暴。
“呜呜!”
毫不怜惜的狠撞要崔姣眼里悬着的泪滚落下来,顺着薄红的纤薄眼角没入汗湿的鬓角。
她与迟鸠成亲不过半年,同房的次数少得可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粗鲁狠厉的手段?
只是被媚药折磨的穴儿瘙痒难耐,冰冷坚硬的假阳具在体内不断凶猛进出着,痛意退去之后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藕尖般细嫩圆润的脚趾紧蜷,崔姣潮红的玉脸上满是汗珠,美眸微阖。在迟鸠将那粗硬死物又一次猛插进娇嫩的花穴之时,崔姣扬起了头支支吾吾地呻吟着,不时有透明的涎液从被堵住的唇角滑落。
“下贱的浪货!”
“什幺崔氏好女,不过就是个骚浪的淫妇罢了!”
“谁允许你爽的?!连假鸡巴都不放过,水流了一地……欠干、欠操!”
把手里的玉势用力往外抽,“啵”的一声脆响,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贲张头棱拉扯着穴里骚红色的软肉出来,从崔姣身体里抽离出来的一瞬间,来不及闭合的小孔便翕动着吐出积攒已久的情液。
空气中尽是夹杂着甜腥香气的骚味,还有清幽淡雅的信引花香。
满手都是从她身体深处泄出的淫液,迟鸠狠啐了一口,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俊秀的脸上却是扭曲、兴奋到了极点。后颈腺体鼓胀,腹部也火烧一般难挨。无法再忍,迟鸠撩开下裳,挺着半硬着的性器就往崔姣那湿淋淋的花穴里塞。
哈~
极湿极热。
手指长短的物事甫一挺进她的身子,火热紧窄的穴壁就从四周热情地覆过来,裹着细小的柱身唆咬着。无尽的爽意快感从性器传来,泛到四肢百骸,连尾椎都爽到了。迟鸠呻吟了一声,忍不住眯起眼睛直哆嗦。
“呃啊……”
她的穴实在太紧,绞得迟鸠寸步难移。来不及再有动作,迟鸠只觉得腹下发酸,任凭她再如何咬紧后牙拼命忍耐,最后还是抖着两条腿喷射了。
崔姣感受到一小缕热液喷在了自己体内,随后,那本就只有半硬的小物疲软下来,从满是粘液的滑腻穴口溜出来。
呵,废物。
不知是不是瞧见了崔姣眼中的不屑和嘲讽,迟鸠一双眼睛刷的红了,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啪!”
消瘦俏白的玉脸立刻红肿起来。
“贱人、贱人!”
“你怎幺敢这样看我?!”
“青楼里最下等的女妓都比你会伺候人!你这个贱人连夫君都伺候不好!”
……
空气中属于乾元的信引浓烈又强势,崔姣被压制得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无助又绝望地被迫承受着迟鸠暴怒之下一次比一次更重的鞭打。
似乎还嫌这样不够解气,迟鸠阴沉着脸,一脚将旁边摆放着一系列奇巧淫器的书案踹翻在地。瞥见滚落在地上的红烛,她忽然笑了。
擎在手中的红烛被点燃,烛焰晃晃悠悠,跃动间更衬得崔姣一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惨无血色。
“茸茸美髯红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光风霁月宛若谪仙的女君笑得温润,但眼底是要人看了心惊的疯狂。
被皮绳束着半张脸的坤泽女子艰难摇头,想逃,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已然癫狂的女君举着燃得正盛的红烛凑到自己大张着的腿心之间。
两指粗细的蜡烛烧得快,须臾便有莹亮的烛油堆聚,溢满,又决堤。
“好好享受吧,贱人。”迟鸠这幺说着,残忍地转动着手腕。
“呜!!!”
滚烫的烛油随着红烛倾斜而滴落在娇嫩的阴阜上,纵使有那些被蜜液打湿了黏作一团的稀疏软发做缓解,痛意还是要崔姣悲鸣着,艰难又疯狂地扭动起身子。
只是逍遥椅本就逼仄,她又被捆绑着,再怎样努力躲闪也逃不掉。
这幅狼狈的模样要迟鸠笑出声。
瞥见她没被堵住的淫洞,迟鸠冷嗤着又将丢在一边的玉势拾起,就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又凶狠地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