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大厦最高层顶楼几乎没有人光顾的女o洗手间里,郁舒十分认真地检查着下体的情况。
她是坐在清洁过的马桶盖上,款式略显老气的深咖色西裤下一对美腿屈起,呈字轻擡着分开,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尖也跟着悬空,藕芽般圆润玲珑的脚趾微微蜷着,小腿的肌肉线条有一点紧绷。
西裤连同纯色的内裤一起被拨褪到大腿根,露出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下面一点,是长有黑细软发,像丘陵般微微鼓起的阴阜,还有些许白皙莹润的大腿内侧的肌肤。
左右食指落在腿心,轻轻扒开了黑色森林下莹软温热的大阴唇,稍用了点力,两片紧闭的小阴唇也慢慢分开。
腰腹随着呼吸而轻动着,那些修剪整齐的薄黑细发也随着轻晃。因为被分开而拉出晶莹黏丝的小阴唇不知为何有些红肿,再定睛一看,就连藏在最里面的小小花洞都不对劲,穴口颜色偏深,不复原本的娇嫩。
“怎幺又有点肿?”
郁舒不明所以,弯腰,低头,细白的手指落在还有点儿红肿的穴口,把那狭小的穴儿扒开了些。
还没来得及敛着眉仔细看,一小滩浑浊的黏液赫然从轻微翕动的穴口处溢了出来!
“……”
郁舒忙用纸巾去擦,想起什幺,她的视线落在腿间的内裤上。手指伸过去一翻,却惊讶地发现那棉质的裆部布料竟也不知何时洇出了一点湿迹。
怎幺会?
郁舒有些迷茫。
她明明是今早才换的新内裤呀!
总是红肿的私处、从阴道里缓缓流出的浊液、新内裤上多出的湿痕……这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了。
起初郁舒并没有当回事,但随着下体莫名其妙不舒服的次数增多,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也是在这里,郁舒头一回发现了自己下体的不对劲——最初的时候,私处只是轻微的红,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可这一次肿得明显不说,竟还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是她发情了吗?
可她的发情期是在月末,现在还是月中,怎幺算也不该是这几天啊。但如果不是发情期的缘故,她又为什幺会流、流那个?
郁舒没有伴侣,更没有情人。发情期那几天,她都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注射抑制剂,或者服用药物。
这些年不是没有人追求她,但因为某些原因,郁舒对亲密关系很抗拒,更对要无数人趋之若鹜、痴迷不已的性爱极其反感。
她是oga不错,但除了被本能控制的那几天,其他时间里她的心和身体都很平静,平静到小组的同事纷纷打趣她是没有性生活的工作狂,比灭绝师太还要清心寡欲、洁身自好。
所以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难道……是她得了某种羞耻的妇科病幺?
还纠结着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安静的走廊忽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优雅、大方。
“哒哒哒”
那略微急切的清脆声音愈发近了,郁舒屏息听着,惊觉还有另一道稍轻的脚步声。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隔间“砰”的一声被关上,门体哐哐直震。
“宝宝好色唷……都这幺硬了……”
带着调笑意味的娇嗔,嗓音柔媚,分外熟悉。
是……主管?
“妈妈~”
郁舒愣了一下,另一道稚嫩的声音也飘过来,软软的、娇娇的,好似棉花糖,又甜又糯,还带着几分羞涩。光是听声音也能知道是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谢祁?
“又看小黄片了吧,鸡巴肿得这幺厉害……色宝宝。”
“是不是从刚才就想肏妈妈了?嗯?”
“快把裙子撩起来,妈妈要检查宝宝有没有偷吃~”
隔间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然后——
“啊~妈妈、妈妈~”
“妈妈的嘴嘴好暖、好湿……祁儿好舒服……嗯啊~”
“呜哇!妈妈轻点吸~呃啊啊~~”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的吮吸声,还有谢祁发着颤的娇软呻吟,以及谢璇换气时含糊不清的嗔笑——
“宝宝的龟头好大,妈妈的嘴巴都要裂开了。”
“鸡巴好好吃~”
“嗯?妈妈吸得宝宝不爽吗?”
……
郁舒愕然张大了嘴巴。
还震惊着平日里高贵冷艳的主管居然会说出这样放荡的挑逗话语,那头的谢璇已经加快了吞吐的力道和速度,“滋溜”、“滋溜”的声音渐大,在卫生间里响得格外欢快。
“呃——!妈妈,我、我……我想……”
“还不可以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