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翘起了腿,靠着沙发,用挑剔的目光扫视他,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你,也一起跳吧。”
他沉沉地盯着我,说:“我不会。”
我嗤笑一声:“怪不得才五百。”
他没有说话,仍然盯着我,旁边的姐妹注意到了,推着我的肩膀说:“嘿,你这个傻的吧?不愧是最便宜的,真没意思。”
我点点头,说:“是啊,这个我玩不动,给你们玩吧。”
然后,他就被拉进了一堆姐妹中。
人是邪恶的,最爱恶趣味了,他那样呆的人,玩起来最有意思了,我相信那几个姐妹会好好“招待”他的。
我没有去看,免得他还以为自己真有那么大魅力。我专心地欣赏着我的小水水给我跳的舞,时不时的还上手摸几把……
当我再看向陆朝时,他正对着一个姐妹言笑晏晏,酒已喝了几瓶,却依然清醒。
李横水已经跳完了舞,坐在我身边,我歪在李横水怀里,手在他胸前画着圈,我问:“水水,你出台什么价?”
他用温柔的声调对我说:“我一般不出台的,但是姐姐你这么年轻漂亮,四千也是可以考虑的。”
虽然只比他“唱歌”费多两千,但这钱可是全部进他自己的腰包,而“唱歌”费至少需要和东豪五五分。我按了按他的嘴唇,羞涩一笑:“但是姐姐我是个保守的人,你让我摸摸就够了。”
我没有让李横水待到散场,提前让他下了班,只付了他两千的唱歌费和一千的小费。他要加我的wx,陆朝也看了过来,我吞回了到嘴边的拒绝,想了想,点头同意。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下班,我无所谓。
赶走了贵的,我把那个便宜的又要来了。
我摩挲着这个便宜货的脸,一言不发。他也沉默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想,我们俩要是玩冷战的话,应该可以战到入棺材。
三分钟后,我问:“出台什么价?”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一千。”
我笑得更嘲讽:“你这个年纪了,干得动吗?”
他收起了笑,深深地看着我,最终只回了一个“嗯”。
于是我挥别了姐妹们,带着陆朝先行离开。
我们的目的地是酒店。
一路无话。他的车还是那么舒适,闻不到一丝一毫难闻好闻的味道,我很喜欢。
停好了车,他熟练地下车帮我打开车门,我亦从容地下车,还娴熟地挽上了他的胳膊,好像我们相恋很久了一样。
然后,开房,电梯,开门。
他把房卡插上,然后习惯性绅士地让我先进。我瞥他一眼,只走了几步,抬手拿下了插着的房卡,房间里瞬间就一片黑暗。
他没有说话,默默走进来,关门。
“咔哒。”
不知道打开了谁的心门。
但是沉默。
继续沉默。
我们站在玄关处谁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