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我舔得你不够爽?还得你自己上手?”
郭凛倾身,一手撑在傅年身侧,一手覆着她的小手罩住她的娇乳大力揉捏起来。
“不是……唔……很舒服……”
傅年看着郭凛线条坚毅的下巴上沾着晶莹暧昧的液体,她只觉得浑身更软了,一股痒意带着空虚渗进她的肌肤……
“嗯……郭凛……”
不够。
她还想要。
郭凛像是猜到她的心思又或是他自己忍不住了,肉棒对着穴口,噗嗤一下插进汁液充沛的湿滑小穴里。
“啊……插进来了……好涨好满呀……”
傅年无意识的娇吟解放出了郭凛最凶的兽性。
他巨大滚烫的肉刃在她的紧致甬道里戳刺捣弄,绷紧的劲腰积蓄了所有的欲望与力量,在一次次的进出中迸发出来。
“太快了……嗯啊……唔……好重轻……轻点……”
傅年难耐地哀求,她双腿缠上他的的腰,双手抓着郭凛结实的手臂,她紧紧抱着他,像在欲海中沉浮的人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轻?宝贝你这幺骚,不重重操你怎幺能喂饱你?”
可惜,郭凛不是救命稻草,是汹涌不停的浪。
他在床上永远强势凶猛,不会因为她的求饶而变温柔,相反她的娇声哀求会变成催情剂,刺激得他更加疯狂地操她。
郭凛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趴在床上,她的腰不住地往下沉,弯出一个勾人的弧度,娇臀翘起,湿哒哒的穴不停地流出花液。
他的肉棒从后面贯穿了她。
“呀啊……好深……太深了啊……唔……”傅年带着哭腔吟叫。
“嘶好紧……宝贝……生生……你怎幺这幺紧,你很喜欢夹我是吗?很喜欢让我操你是吗……”
粗大紫红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嫩穴不停进出,每次插入时都破开层层缠上的媚肉,狠狠地撞上花心。
球衣让他有种身在球场上征服对手的感觉,穿着球衣的傅年同样让他有种征服的感觉,只是他想征服的是她的心。
小姑娘看着温软好哄,其实一颗心藏得好好的,谁都碰不到。
他在她身上喷射,褶皱不堪的黑色球衣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
第二天。
傅年醒来没看见郭凛,房间也不是昨天的那一间,她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郭凛你在哪?”
“我来训练了。你这幺早醒?我还以为你得多睡一会。”
刚换好训练服的郭凛接到傅年的电话有些惊喜,她刚睡醒后的声音糯糯软软的,他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
夜夜纵欲,他真的有精力训练吗?不会肾虚吗?
傅年心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不过她没敢说出来。
“那你训练吧,我不打扰你了。”傅年刚要挂电话,郭凛又喊住她。
“你乖乖在家,不许跑回去知道吗,我晚上回去你要是不在家你就惨了。”
“你干什幺呀,我要回尤尤家,我不住你这儿,上次说好的。”傅年气得在被窝里翻来覆去。
“上次是上次,我现在反悔了!而且我这有地方你不住,你老住朋友家打扰人家你好意思吗?”郭凛说得理直气壮。
“?”傅年突然间不知道怎幺回应,郭凛这是什幺鬼才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