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不这样。”钟严想不通,“不知道小糊涂蛋怎么惹他了,说什么也不给机会。”
徐柏樟:“也许老师有他的想法。”
“谁知道,猜不透他。”
钟严划开手机,停在和时桉的聊天界面。小糊涂蛋跟了他大半年,上班见、下班也见。期末那阵,时桉为了解决问题,也回来住了好几晚。
他们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不知道那小子适不适应。
临走前,钟严把时桉安排给了陈曼。但他嘱咐过,有问题可以随时找,尽量短信为主,他不忙会打过去。
说这些的时候,小糊涂蛋眼珠子都困没了,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手机被钟严划拉了二十分钟。
徐柏樟无奈,“现在是飞行模式,他想也打不进来,下飞机就联系到了。”
钟严收回手机。
替他着急也没用。
他自己先急着吧。
历时六个小时,一行人安全抵达机场。
钟严拖着行李往外走,刚出机舱门,梁颂晟接通了电话,先是问睡得好不好,又问有没有好好吃饭。
知道是给他小未婚夫打电话,不知道还以为养了个孩子。关心这、关心那,就是舍不得挂电话。
与此同时,钟严右手边,徐柏樟的手机也响了。光看那压不住的嘴角,就知道是他家主持人。
老和尚开艳花,受不了,肉麻。
钟严掏出手机,没有电话,未读消息有八条,全是广告。
身边的两通电话还没挂,钟严盯死手机屏幕。
这个点他早下班了。
今天科室忙?加班了?
也不知道吃饭了没有。
钟严顺手点开朋友圈,在好友分享界面,一上一下有两条最新动态。
钟严捏紧手机,青筋暴起。
时桉——
你给我等着!
第28章伤疤
自从跟着陈曼规培学习,时桉才知他以前过得是什么狗都嫌的日子。
陈老师处理问题温柔又有耐心,顾及当事人的感受,考虑学习者的能力,坚持劳逸结合,绝不无故加班,
清早,有陈老师的手磨咖啡和牛奶可颂;上午,有陈老师的水果加餐和手工饼干;到了下班,陈老师还亲自开车,带他去玩。
今天的第一站是动漫城,时桉坐在后排,身边是同样兴奋的陈小曼。
陈小曼最近在病理科轮转,没有夜班,不直接面对患者和家属,是数一数二的清闲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