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黑客帝国像吗?”时桉眼神乱飘,脚底仿佛有火烧,“还是更像卖保险的?”
“我说了不算。”陈曼被逗笑,转向即将而来的男人,“你问他吧。”
钟严走到跟前,脸僵着,调回急诊主任频道,直对时桉,“来干什么?”
“那么凶干什么,我带他来的。”陈曼把时桉拉到身边,挎着他的胳膊,“隆重介绍,这位我的男伴时桉,怎么样,很帅吧。”
钟严没好脸色,和陈曼说:“又玩什么?”
“个人意愿,关你什么事。”陈曼看时间,“但我临时有事,麻烦钟主任把我的小男伴平安送到家。”
陈曼眨眨眼,“反正你们住一起,顺路。”
陈曼潇洒离开,留下时桉用皮鞋底抠长城,还在担心自己是像保镖还是像卖保险。
他磕磕绊绊叫了声,“钟老师。”
“等我几分钟。”
钟严离开两步又回来,警告他别乱跑,还把时桉的酒杯换成果汁。
时桉:“……”
我又不是小学生。
钟严和几位中年男性简单交谈,真在几分钟内回来了,领着时桉往外走。
宴会刚开半小时,此时离开显然不礼貌。
时桉说:“您先忙吧,我自己回去。”
“哪那么多话。”钟严抬手,摘下他的眼镜。
“干嘛?”时桉摸摸鼻梁,“我戴得好好的。”
“你又不近视,装什么斯文。”
时桉不爽,“徐主任也不近视,他都能戴,我怎么不行了。”
“他戴眼镜为了勾引人。”钟严转头,“你呢?也勾引人?”
时桉闭口不言,心里闷了个大瓜。
靠,徐主任这么骚的吗?
往车库走到一半,时桉定住脚,“您不是喝酒了?”
钟严:“我不开。”
时桉:“我也喝了。”
钟严看他的眼神,像在慰问留守儿童,“你没喝也没用。”
本都没有。
时桉:“……”
小看谁呢。
我明天就学车。
车上有司机,两个人同坐后排。
车是辆黑色商务,司机穿黑西装,这才像保镖或黑客帝国。
车内歌都不放,也不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