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怔住,“啊?”
猝不及防,钟严拦腰将人抱起,“今晚就狠狠惩罚这个没眼光,想叫我爷爷的小屁孩。”
“放我下来!不行不行!”
“烤箱,饼干还没好!”
钟严扛着人往卧室去,“做完再弄,就一次。”
“一次也来不及。”时桉张牙舞爪,“就剩二十分钟了。”
“够了,速战速决。”
“鬼才信,二十分钟你根本……”
“轻点,混蛋你……唔!”
一个小时后。
钟严赤着上身靠在厨房门口,欣赏穿自己衬衫的时桉。
围裙带勒着腰,衬衫遮住大腿,膝窝和腿根隐约可见新鲜的痕迹。
就来了一次,还被催,的确不尽兴。
钟严舔舔嘴唇,“怎么想给我做饼干?”
时桉:“是给爷爷做的。”
钟严切了声,“给老头做干嘛?”
“我问了念念和于老师。”
也记得牛伯的建议。
礼轻情意重,真诚。
他们是时桉身边,少数有恋爱或结婚经历,还可能有拜访家长经历的人。
很可惜,种种原因,念念和于老师都没办法与恋人父母见面,但也认真提出了建议。
余念说:“我会亲手做小饼干,要有小熊和小鹿图案哒!”
于清溏说:“我会包一束鲜花,清晨亲自摘,最艳丽的红玫瑰。”
时桉打开烤箱,甜味扑面而来。他自己塞了一块,把另一块递到钟严嘴边。
香脆的口感,区别于市面上的饼干。
钟严皱了下眉,细看饼干芯,笑了,“你小子,真懂怎么讨老头开心。”
*
时桉睡得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
他没有于老师家那么大的花圃,没办法真正意义上亲手摘花,但可以选最鲜艳的那批。
时桉本打算坐地铁去,打车回来。钟严爬起来,拉着脸,非要陪他去。
花买了一大批,时桉亲自挑,一朵一朵选。饼干也是出门前新烤的,不仅爷爷有,叔叔阿姨都有不同口味,放在精心准备的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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