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又回了房间。
替虞婳戴上了一枚精致漂亮的戒指,红色血钻,成色完美,挑不出一点瑕疵。
打造它的人,必然花费了不少心思和精力。
一眼就能看出的贵。
虞婳手指蜷缩了下,这枚红色钻戒,戴的她浑身不舒服。
容砚之这是干什么?
虞婳不理解地看他。
容砚之说:“这钻戒,很早就想送给你了。”
虞婳看了眼容砚之手指,“咱们有婚戒呀,你不是戴着呢?”
容砚之:“你没戴。”
他嗓音低哑,“猜想你应该是不喜欢,重新制作了一枚。”
虽然心里清楚,虞婳不是不喜欢婚戒,而是不喜欢他。
虞婳:“……”
容砚之突然变成这样,她好不习惯。
浑身跟长了刺儿似的痒痒。
清了清嗓子,抬起手指,打量昂贵的钻戒,一本正经地说:“这戒指你既然送给我了,那就随我怎么处理咯?”
看着就值钱,卖了换个好价钱。
容砚之不免想起它的寓意。
沧海赴雪,送给所爱之人,能长久陪伴在自己身边。
“戴着吧。”容砚之黑睫染上一抹无奈,眼尾轻翘,淡道:“别卖。”
虞婳错愕。
这男人在她肚子里养了蛔虫吗?
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下一秒,容砚之递给她一张黑卡,周围还镶了金边,a国就这么一张镶金边的,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可以无限度的刷。
就算虞婳挥金如土一辈子也用不完。
“给你,以后想买什么就买。”
虞婳看着容砚之递过来的黑卡。
心中啧了一声。
这男人,搁这儿跟她上演霸道总裁是吧?
可惜她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小姑娘。
毫不犹豫接过他递来的黑卡。
这都是她应得的。
容砚之视线不经意落到虞婳脸上,光晕下,那张苍白的脸依旧经得起考究,美的令人心痒。
他启唇,“景挽,我已经让她走了。”
“以后别随便安排女人来我身边,我不舒服。”
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