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出来,她就能活吗?
容砚之表情散漫松弛,似乎也没有很着急景挽的回答。
男人半蹲,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懒洋洋地歪头凝视她,一双深邃的眸不见情绪,却能刺进人的血肉里,感觉到皮开肉绽的疼。
景挽憋着泪水,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说完这句话,景挽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隐约朦胧间,她看见容砚之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敲打着什么。
没一会儿,书房门被推开,微弱的光线刺了进来。
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眼前的男人站起了身。
然后,她听到男人低沉阴郁的声音。
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轻飘飘的。
“景小姐,既然不喜欢开口说真话,舌头就别要了吧。”
“对了,还有你这双喜欢下药的手,也别要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识朦胧间,她看到了一群黑衣人,手里拿着……折出反光的刀。
不要,不要……
景挽身体被抓住,凭借最后一点意识和求生的本能出声,“不是我,不是我!”
刚刚喝下去的药作度太快了。
景挽眼前不仅模糊,还渐渐出现了很多幻觉。
头好疼,快晕过去了,她必须自救。
景挽艰难地开口,“是……是您的夫人!一切都是她让我做的,您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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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时间推算。
景挽应该已经把醒酒汤给容砚之喝了。
药效应该作了才对。
可是景挽始终没有来消息。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就在她思考不要行李箱,直接从八楼顺着管道爬下去逃跑时。
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起来。
虞婳嘴角瞬间扬起,应该是成了。
她拿出手机,看到了景挽来的微信——
【夫人,好玩吗?】
轰——
虞婳脑子跟炸开了一样。
景挽……
被现了。
虞婳的胸口一阵又一阵闷疼。
跟容砚之的博弈,她又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