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没有多余的椅子了,陈时越就干脆蹲了下来:“老板,原来你知道冯元驹为什么针对我啊。”
“也许我不是傻子,你觉得呢?”傅云半边脸颊还是泛着红。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陈时越追问。
傅云转头问护士:“您好,救护车上有体温计吗,麻烦帮我给他量一下,我听说四十度以上容易变成弱智人群。”
“我没发烧。”
“症状挺像的。”傅云冷笑一声。
“你不喜欢他了,那我有机会吗?”陈时越直白道。
一车的护士没忍住低头“扑哧”笑出了声,傅云把眼睛闭了半晌,然后崩溃的睁开:“陈时越同学。”
陈时越:“在呢,你说。”
“你下车去吧,我有点头疼了。”傅云诚恳道。
陈时越眨巴眨巴眼睛,默然垂下眼去,他俊朗的面容上还滴着汗水,神情几乎是垂丧的,低头“哦”了一声,萎靡不振的下车去了。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傅云:“……”
一旁的小护士于心不忍:“你就这么让他下去了?可是他看上去很想多陪你一会儿哎……”
傅云:“……”
头更疼了,少说两句吧妹妹。
陈时越一下车,脸上难过的神色就一扫而空,他身上那十来斤重的装备从下车就没放下来过,此时背着略微有点沉,他就把装备背在背上掂了两下,看上去就跟蹦蹦跳跳的一样。
冯元驹大步走过来:“别人都在出任务,你在干什么呢!”
“慰问保护援救人员,算不算任务之一?”陈时越毫不客气回怼回去。
一时间引得众人都往他们这边看。
“老大!老大!不好了,阴气波动太大,临时补不齐,可能需要人进去填。”一个研究人员带着探测仪走过来跟冯元驹报告道。
“需要人进去填?什么意思?”冯元驹不解。
“就是需要阴阳中和,而且这次情况比较特殊,如果需要走阴的话,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陈时越下意识往救护车的方向看了一眼。
“缺阳补阴,这个时候进去对活人最为友好,您问问费谦校长呢?有没有这个需要?”
费谦在旁边果断答道:“需要。”
冯元驹来不及阻止,费谦便扬声道:“傅云!”
傅云披着衣服从救护车里出来了,费谦三下五除二将事情给他讲清楚。
“怎么打算的,进去吗?”费谦问道。
傅云望着眼前的轮船,简短的答道:“进。”
“给我燃香和符纸,我画阵进阴。”傅云。
“去准备。”费谦朝旁边老师吩咐下去:“还要人陪你吗?”
“我去!”陈时越举手。
“我也去。”冯元驹寸步不让:“你去什么去,你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