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更用力地将刀子攥住,指腹已经受伤,鲜血渗出,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言不发。
“我不会跳楼。”他认真地告诉她。
他不明白为什麽只t是靠近窗户就能让她联想到要跳楼,如果这是她下意识的思维,那只能说明这种站在窗户边想不开的情况,曾在她身上发生过。
意识到这些,他的心沉了沉。
终于稳住她的情绪,他问她:“有医药箱吗?”
她愣了愣神,乖乖地跑到客厅,将医药箱拿到这里。
“白似锦,手腕上的东西给我解开。”
他阴沉着脸命令。
见她不肯,他加重了语气:“你手都受伤了,要怎麽给自己消毒上药?”
犹豫片刻,她缓缓上前,拿出钥匙,“咔哒”一声,将束缚他手腕的东西取下。
消毒的过程中,孟繁泽并不温柔,只是机械地按包扎伤口的流程处理。
碘伏涂抹在伤口上,又蛰又疼,她嘴一撇就委屈起来。
“你轻一点,很疼的。”
孟繁泽并不理会,止住血后,将医药箱里包扎的绷带取了出来。
见他这样冷漠,她心里很不好受。
“你都没有吹一吹。”
“白似锦。”
沉默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别撒娇。”
他不会再吃她这一套。
“我没有。”
她立刻反驳。
见他不说话,她更加奋力地辩解:“我没有撒娇,就是没有,你误会我了。”
“”
“哦。”
眼见气氛僵持,她快速转移话题。
“孟繁泽,你还记不记得,当年”
“不记得。”
还没等她说完,他就毫不留情地打断。
这下子,白似锦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气氛愈发沉默。
处理完手上的伤后,孟繁泽开始解她衣领上的扣子。
白似锦完全没反应过来,脸倏地一红。
“你干嘛?”
“”
“你肩上也有伤,处理一下。”
“你在想什麽?”
“没有。”
“刚刚直接骑我身上的时候,也没见你这麽害羞,现在装什麽。”他毫不客气。
“是你咬的!”
“还有这也是你咬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羞恼地看向他。
在她肩上涂药时,她后颈处的疤痕猝不及防扎入他的视线。他恨恨地咬紧牙关,这处疤痕,这个位置,他完全能想象出是怎麽一种情况。
他刚伸手触碰到那处,她就条件反射般浑身一颤,直起身子,警惕慌乱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