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检查,昭华便想起自己赤身躺在案桌上的事。
原来,他是怀疑她与金世子亲热过。
她冷下脸来,“你以为我是什麽人,我疯瞭吗!”
魏玠侧头亲吻她耳畔。
“嗯,我想错瞭。这不是追你来瞭麽。
“两个月未见,甚挂念。”
昭华陷于他这温柔中,放下防备。
“魏相日理万机,还有空闲想我吗?”
“我不似你这般没心没肺。”魏玠反嘲道。
马车裡有暖炉,又有门窗御寒,不冷。
魏玠亲瞭亲她唇角,紧扣住她腰
昭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随即又听他喑哑著声儿,问,“成麽?”
吸人精气的妖精
这风雪一时半会儿不会停。
陆从将昭华领进马车后,遂就近找个地方避雪。
马车内。
昭华跨坐在魏玠腰间,手在帮他的同时,低头吻他脖子,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魏相,方才不是还说要取我性命吗?”
她嗓音婉转,好听得能蛊惑人心。
若非地点不合宜,他真会将她吃个干净。
魏玠眉心紧促,拿出她还要作乱的手,与她交颈缠绵。
刚要咬下去,听她嗔声推拒。
“不要……痕迹会被人看见。”
魏玠轻笑,“看见才好,便说你是我的人,把婚退瞭。”
昭华知道他这话当不得真。
若真的闹到这一步,他们都完瞭。
果然,他放过她脖子,转而扯下她肩上衣裳,咬她肩膀。
昭华吃痛地轻咛。
风雪稍停后。
昭华缩在魏玠怀裡犯懒,一动不动。
他把她的手擦拭干净,又亲自帮她整理好衣服,听她断断续续道。
“十年……十年好长,若是你后悔瞭,不把供状给我,怎麽办?”
魏玠轻抚她脖间丝绸般滑嫩的肌肤,低声道。
“长麽,我还嫌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