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才生了孩子,身边肯定是离不开人照顾的,而且我们也都知道废品站这份工作的目的是什么,能赚那么多钱我们是绝对不可能转出去的。娘可以先留下来照顾外孙女和姐姐,我和野寻哥回到沪市,还有我爸妈和外公外婆可以照顾我怀孕生产。这边收到的老物件可以姐姐、姐夫直接跟人联系,也可以让野寻哥隔两个月回来处理次。
我也不是说就让我娘永远留在这边,按照化协现在的动向,以后华国肯定是要加强人才的培养。那恢复高考、恢复个体户,甚至是个人开厂做生意也是势在必行的。我们华国太大,发展和与世界接轨是必然的,到时候大家也不会把那么珍贵的古董当成废品卖到回收站了。而且姐、姐夫,你们也知道我们手上的美白丸和补水丸能赚很多钱,就是独家秘方谁也复刻不了。
等开放个人生意后,我们肯定是要销往全国的,放给外人来管账,还有一些事我们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要是姐夫愿意帮忙的话,我希望到时候我们两这能够一起。等这件事走到了正轨,我们也可以利用手上赚到的钱多做点其他的生意。华国现在就是百业待兴,到时候肯定有很多能赚钱的生意。当然姐姐也可以选择找份更加安稳的工作,然后和姐夫一直在这边。
以后飞机航班会越来越多,也会越来越便宜。就以国外的发展来说,我们华国不说超越但至少会是持平,也就是说从沪市飞过来顶多就是四个来小时。现在的机票无论从沪市飞哪里,最多也才一百五六十一趟,这个价格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贵。所以以后一个月飞过来住个五六天,然后再飞回去也是可以的。”
苏筱筱干脆把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全都给说了,也提供了两种解决方案。
所有人听得连连点头。
华守城和姜欣月还互相看了眼,然后才道:“那万一接下来的几年你说的一直没有实现呢?”
“我觉得不是接下来三年肯定要开放高考,高考开放后三年内肯定会开放个人经营。要是没有按我们的发展走,娘也可以先留在这里照顾姐姐和孩子几年,等外甥女能上育红班了,我们再考虑接下来怎么安排。”苏筱筱很笃定地道。
要是可以,她是希望把自己的婆婆带在身边。
但华守城父母有好几个儿子。
他既是长子也不是幼子,更不是最有出息的那个。
因为姜欣月身体亏空,所以结婚都已经八年了,才有了他们第一个孩子。
而华守城的爸妈却还要带好几个孙子、孙女。
这次姜欣月生孩子他们是来看了,但本就是被忽略的儿子,现在生的又是一个孙女,他们就更不可能来照顾了。
大家都知道苏筱筱说的就是最合理的安排。
等了好一会,华守城才道:“若是真的开放个人经营,我和你们姐姐是很愿意去沪市跟着你们一起干的。我不是特别有本事的人,但也不是墨守成规的人,若是能跟着你们赚大钱,给我们的孩子多赚点家业,你们让我干什么我都听你们的。”
苏筱筱和姜野寻闻言,暗暗松了口气。
一家人劲往一处拧,那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太多行业能赚大钱了,他们也需要足够信任的人来帮忙。
“对了,姐、姐夫,你们有注意到,这房子的价格每年都在上涨吗?反正我们沪市以前一楼小楼每年都能上涨个五六十,现在这两三年,每年都能涨个一两百的。我觉得你们要是有钱的话,可以多买些大城市,市中心的小楼。
像京都的四合院、上海的老洋楼、自建小楼都可以。这些屋子虽然贵,但每个月的房租不像其他城市的七八块,顶天十一二块,它们少说能租到二十五六块的价格。要是有钱的话,我建议可以多在这两个城市买些房子。这样不仅手里的钱不会贬值,每个月还能多些收入。”苏筱筱继续提议。
虽然华国在后世房地产特别特别能赚钱,但其实那都是九十年代末了。
所以买偏僻的地方完全没有必要,他们应该买些以后会翻成天价,并且有钱都不太能买到的好房子。
而且这些房子的房租、房价也是涨得最快最夸张的。
“你说道的没错,不过我们现在也没办法买。要不我把钱给你们,你们帮我们买下?”姜欣月想都没想直接道。
华守城也在边上点头。
欣月卖老物件分到了五千,那怎么也能在沪市或是京都买套他们说的房子。
不仅买房的钱不会贬值,而且以后每个月还相当于多一个人的工资。
“行!那我就先去京都,在我们买的小楼边上,给你们也买一栋。”苏筱筱笑着应下。
这些事安排完,苏筱筱和姜野寻还特意给远在沪市的父母打电话,询问了下工作情况。
结果就得知他们已经买到了,就等着他们回去入职了。
一共三分工作,给钱思雨和陶君乐安排的是供销社的,花了一千五百块。
还有个六百块的是自来水厂的,他们留给了姜野寻。
这份工作工资不高,一个月也才二十五块,每天工作特别清闲,要是没有事还能时不时溜号,刚好符合姜野寻要忙其他事的需求。
证明在三天前就已经寄过来了邮局,估计还有两天就到。
姜野寻和苏筱筱刚好回大队,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钱思雨和陶君乐听说工作已经安排好了,顶多也就是三五天就能离开大队了,两个人激动的抱在一起痛哭。
而姜野寻和苏筱筱则是特意去了趟老姜家,通知姜全琨和胡月珍他们爹娘离婚的事。
他们一听,全都惊得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离婚?你娘怎么可能跟咱爹离婚?别忘了你们的成分!要是离婚了,你们不全得去农场接受劳动改造!”姜全琨咬着牙,恨恨的反驳。
可姜野寻只是凉凉地看了他眼有,“我之前去沪市见义勇为,成分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你们不服气可以去告。更何况是三十年前的事,我娘已经嫁给姜国立,还生下了我和我姐,这件事就算是追究也追究不了什么,你们还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呢。”
他这么多年不动,只是担心会突然变严,或是革。委会那些人会更有是要严处。
但现在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了,姜全琨也只能无能狂吠而已。
“那爹的那份钱怎么算?”姜全琨不甘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