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头休息去吧,明天再说。”
陶惠清对这边招了招手,明秋霁才看到一直没露面的阮令双从角落急匆匆走到了陶惠清的身边。
陶思空轻轻拉过明秋霁转到洞穴的一边,那里的钟乳石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凹地,已经被打理好了,恰好搭了顶帐篷,还铺上了睡袋,放着装备包。
陶思空带着明秋霁钻进帐篷,就想帮他脱鞋。
“小树儿,你想洗洗吗?我带你去。”
明秋霁摇了摇头“凑合睡吧。”
说完,他抱着胳膊和衣而眠,自顾自地躺下了。
“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陶思空有点可怜兮兮地说。
“没有,我只是困了。想睡。”
陶思空也挨着他躺下来,小声说:“你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听我父亲的就行。”
明秋霁无奈地裹紧了睡袋上的毯子。
觉得陶思空好像变得比较谨慎了。
“这里,是卢松径作伪的地方吧?”
陶思空惊讶地看向明秋霁:“你怎么?小树儿,你可太聪明了,我想,明天父亲还会考考你。”
明秋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就不明白了,你们陶家是不做正经生意的是不是?你们陶家的人都这么自大狂妄?”
陶思空意外地笑了起来:“你真可爱,小树儿。”
“我是认真在生气!这到底在搞什么?”说完,他把毯子往脸上一遮,眼不见心不烦。
陶思空敛了笑容,沉默了半天,才开口。
“你应该不知道西周墓之后发生的事情吧?”
复杂
明秋霁身体一转,难以拒绝地想听陶思空要说什么,可是,又不想转过去面对他,因此往帐篷旁边移了移。
陶思空抬起左手,缓声说:“我这只手,之前断掉了…”
鱼沿
明秋霁猛然转过来,忍不住看了过去,又想起之前在新闻里看到陶思空的手缠着绷带。
陶思空微笑了一下:“你也猜得到,是被我父亲打断的。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小时候,hulbert和我经常在背后叫他:罗马的皇帝,就像一个暴君。”
明秋霁皱起眉头:“是因为你把晋侯钟给了我?”
陶思空双手枕在脑后,缓缓躺下,声音里倒是有几分困倦和松弛。
“不仅仅是这个,晋侯钟虽然宝贵,但他想要这样的东西也不是太难,他还是觉得我不够厉害吧,对我失望了。”
明秋霁觉得心情复杂,他原本不想要听陶思空示弱,讲这些家中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