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彻底反应过来。他知道这个。酒吧里的那些女人总是有几天不接客的。每次往营地送女人之前,老鸨子也会仔细把这种时候的女人挑出来,怕扫了兵崽子们的兴。
啧,麻烦。
就因为这个哭成这样?干一下能死?
即使是张俊脸,沉下来的时候也吓人的很。男人摔摔打打捡起衣服,扭头便下了山。
他冒着火往山下去,黑暗中身体某处的轮廓依旧显眼。妈的,今天的鸽子不泻火,他还得专门跑到园区找女人。
他整个人被极重的戾气包裹,一把摔上车门,风驰电掣地往园区开。
鬼诈尸一样,开着开着,被酒精泡的晕晕乎乎的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流那点血,她不会能流死吧。
其他人嘛,是肯定不会的。但那鸽子太瘦了,胳膊腿上连肉都没有几两,每次掐着办事儿的时候都像掐着一具骨头。
刚从湖里捞出来,别又流血流死了。
她死,可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这样想着,他猛踩了一脚急剎。
流血的时候怎么才能不死?他回想着。吃饭,睡觉,上女人。
在他的人生经验里,没有什么事情不能用这三板斧解决。只要身子舒坦了,什么伤就都好了。
最后一项嘛,很显然她是不想的。至于睡觉,她已经睡了一天了。
那t就只剩下吃饭了。那小鸽子喜欢吃什么?
鬼才知道。每次饿急了她什么都吃。
gav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来上次看她吃蛇肉好像吃的还不错。于是重新摸上方向盘,车头一转便往水边驶去。
既然蛇是吃的,那螃蟹大约也能吃上两口。他在心底盘算着。
路过死人堆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
其实新鲜的人肉也挺好吃的。
算了。他还是一踩油门开了过去。那鸽子的胆子太小了,莫名其妙就能吓到。别又吓出个好歹来。
灯再度被打开的时候,叶如歌如惊弓之鸟一般瑟缩了下,然后立即被更大的恐惧席卷。
肩头上的女人歇斯底里地拼命挣扎,浑身颤抖着哭闹,“不要把我送去卖器官,求你,不要送我回去我可以,我可以,”哽咽难抬之间瑟瑟缩缩地伸手,居然往他下身摸去。
gav本就欲求不满的下身被她一碰立即有了反应。
啧。他皱眉望着那张不知道该算女人还是该算女孩的脸,此刻正哭得连眉毛鼻子都分不清。刚才还挣扎的像是要宰了她一样,现在又主动起来了?
他擒住那为非作歹的小细腕子,扛着她迈动长腿继续往外走,她却比之前更拼命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