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罪我
大脸猫大脸猫爱吃鱼
gav: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gav: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gav:很多年之后才知道,这个弱不禁风的鸽子原来是他的报应。只是这报应太会伪装了,让他不知不觉着了道。
如歌: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来当你的报应。
gav:你问我啊,噢,我养了一只鸽子,身娇体弱,最会拐着弯骂人,难养的很。
如歌:我曾经以为人生是朝看天色暮看云,后来我朝学狙击暮练战机。
当一只鸽子长出狼的心
她身陷囹圄,但却终于学会了独立走路。
而当了几十年的畜生想做人,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1
时隔多年后,叶如歌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那天下午她没有和所谓的朋友一起踏上旅程,今生她会不会永远都是那个在夕阳斜照的傍晚时分,临窗读书的年轻女孩。
只可惜,那个女孩永远地死在了某个瞬间。
叶如歌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越野车的轮胎下面,捂住耳朵试图挡住四处的哭喊呻吟声。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极其好看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明明是黑色的寸头,却长了一副西方人的五官轮廓,一笔一画刀锋一样,黑色的眼睛颓懒地半眯着,却熠熠发亮。
天热,又是刚出任务回来,gav只松松垮垮套了一件迷彩服,袖口挽起老高遮住血迹,扣子也没有扣,露出来流畅利落的肌肉块垒。
他斜挎了支步枪在身上,一手像耷拉着尾巴一样插在兜里,另一只手夹了根烟,正无所事事地张望着这群憋疯了的兵崽子。
gav刚进营地就听到兵崽子们的欢呼。哦,想起来了,今天又是园区送女人过来的日子。他来晚了几步,胸大臀肥的早被抢完了,远远望去只剩下几个干瘪的瑟瑟缩缩蜷着。
啧,他可没这个兴趣。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兵崽子憋疯了,什么样的都能抓来发泄几次。
他是能独立带队出任务的顶级雇佣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剩的这几个还不如他自己出去找。他又不缺这点钱的开销。
于是他并不上前去捉车里剩下的女人,只是倚着车门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惫懒地看着那群兵崽子们的德行,脸上隐约带着一抹看热闹的笑意。
好看的脸带了笑很具有迷惑性,总会让不谙世事的女孩以为他是个好人。比如现在,gav听到轮胎下有声音,刚回头看了一眼,一个温热柔软的女人身体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选我。”叶如歌鼓起全部的勇气,北国话和英语并用的比比画画。在话音出口的瞬间,泪水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叶如歌是大四刚毕业的学生,被朋友哄骗到t国旅游。飞机落地之后转汽车,她精力不济在路上睡了一觉,一下车却被挟持进临近的国北部诈骗园区。
她在电诈园区里呆了一个月,没开出来一单。今天连同其他开不出单但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起,被扔上了这辆越野车。
上车后她们才知道,自己要被用来犒劳雇佣军,送往武装军基地。女人们哭喊着往车下跳,求主管再给一个回去搞诈骗的机会,求司机放了自己,但都被一柄柄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脑袋。
“拿不到钱的就死,拿到钱回来的,交够赎金就可以回国。”负责押送他们的是一个黝黑的东南亚女人,用蹩脚的中文说。
叶如歌恍恍惚惚地挤在车厢里,在一片挣扎哭喊和威胁声中茫然失措。她好像从来都是这样,没什么本事,反应也总是慢上半拍。
突然间,一道凄厉的尖叫声向自己袭来。叶如歌越发惊慌地抬头,竟看到对面的女孩挣脱钳制径直对着自己迎面冲来。
下意识地,如歌侧身躲开。女孩的头“咣”的一声撞在坚硬的车厢上,鲜红的血顿时喷溅而出。
温热的血混合着脑浆溅在她的脸上,如歌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哭喊嘶叫声仿佛都和自己隔了一层,她就这样亲眼看着一个鲜活如花朵一般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
车上的打手们没有半分慌乱,嫌弃地将尸体拖走,打开车厢就丢了下去。
如歌看着那具像破麻袋一样被丢弃的身体,隐约中只记得她临死前的那一声嘶吼。她死了。
如歌颤栗地抬起不听使唤的手,摸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依然是温热的,可是她死了。因为她不愿被凌辱,宁死也不愿。
混沌的大脑仿佛突然有了一些知觉,如歌终于清楚地意识到,她必须要选一个。死,还是被凌辱。
她已经明白,在这个鬼地方,她没有其他任何活着的价值。她在学校里学的仁义礼智信在这里就是笑话,也没有人需要她的知识。
她不是一个人,她只是一套器官。如果她不主动交出自己器官的使用权,那么这群禽兽也不会等到她同意之后再使用。
如歌恍恍惚惚地一下一下擦拭着脸上的血迹。一个残忍无比的选择就这样被推到她的面前,而她浑浑噩噩地第一次做出了这个选择:她要命。有命才可能有转机。
gav纳罕地打量着扑到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