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鸽子疼得忘记了还嘴,只抽抽嗒嗒地说,“疼”
“叫麻醉师再给你来一针。”
叶如歌被他刚刚一吓,已经怕极了那种毫无感觉的恐惧。
“不要!”鸽子疼成这样还差点跳起来拦他。
什么不要不要,麻药有什么不好。gav招手又叫进麻醉师来,按着就给了她一针。
打了麻药之后的鸽子可爱极了,只能老老实实窝在他怀里喝水。
他喂一口,亲一口,再欺负她一下。鸽子不能动不能挣扎,只能由着他欺负。
喜欢死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软的像花瓣一样的唇,“我养的鸽子,命怎么能不是我的。”
“你乖乖让我打理,就不会再拉伤。”
乖乖让他打理,他怎么打理呢?
拉伸。
如歌不怕他练自己,就怕他给她拉伸。
他刚开始只是用手松解几下,虽然痛但还能承受。谁成想她训练量慢慢上来之后,惊恐地看到gav拿出一个沉重的箱子,箱子打开,全是刀。
叶如歌尖叫一声就往外跑,被男人一把拎回来。
“没开刃,都是筋膜刀。”他挑挑眉毛对她笑。
叶如歌拼命往后蜷缩着摇头,刀还没到身上眼圈已经红了。
鸽子胆。gav嫌弃地摇摇头,手里的刀却仍不客气地压到了她肩上。
一场松解下来,叶如歌痛得心脏都在痉挛,像被打了一顿一样,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gav望着那张沾满泪水的小脸直摇头,不过就是松解一下肌肉,她哭叫得像被强上了一样。
一只大掌抬起来把她脸上的泪水囫囵抹掉,从沙发上拎起来扔到卧室里。看这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今晚是没法上她了,只能等明早了。啧。
事情发展到后来,叶如歌每天训练结束之后就如惊弓之鸟一样往山下跑,却总会被他抓住拎回来松解拉伸。叶如歌简直是被他按着一边走刀一边哇哇大哭,gav却有他自己的道理。
这鸽子没有任何训练经验,很多肌肉的发力方式都是错的,尤其是在大量肉搏训练的时候。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她一个人有,甚至很多专业的杀手也会有这个问题,即使刻意调整过发力方式,在生死存亡剧烈发力的时候也会忘记一切。
这便是很多杀手年纪稍大一点战斗能力便剧烈下降的原因之一。代偿太严重,落下一身伤病,慢慢人就废了。
但他实在是个杀人的天才,他仿佛天生就能感受到身体上每块微小肌肉应该如何发力,所以战斗能力多年来长盛不衰,即使受伤恢复也很快。
虽说训练的时候都学肌肉走向,但有几个能达到他的肌肉控制水平,多数兵崽子还是乱发力代偿。实际上,有时候近身肉搏,他一交手便能察觉到对方的发力方式是否有问题。
只是他一般懒得管。除非首领点名要他练好的苗子,他偶尔高兴了会点拨两句,听不听得懂还要看对方悟性。只要t他们现在能打就行了,过两年是死是残关他什么事。
但小鸽子还是要管一下。她这么废,如果不把错误的发力点松解,看着她养成正确的发力方式,她在训练期就能把自己搞残。
他可不想以后每天抱着个残废的鸽子四处转。而且她肯定会哭得像要死了一样。
于是小鸽子每天在他的手下吱哇乱叫,她洁白纤细的身体颤抖得像鸽子振翅欲飞的羽翼。他用刀按住肌肉紧张点,不由分说地命令小鸽子:“提肩,20次。”
这种自主拉伸动作最疼无比,小鸽子皱了一张脸却又不敢不听话,含着眼泪憋着嘴点点头,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男人低低地笑,顺手捏了捏她抽抽嗒嗒的鼻尖。养鸽子真好玩。要养的白白胖胖身形矫健才好。
但是这鸽子实在是太弱了。放在那群兵崽子里就像鸽子进了狼群。
吃饭的时候,叶如歌抱着肿起老高的手掌一声不敢吭。今天搏击训练的时候,她又不出所料地被对面的新兵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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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鸽子实在是太弱了。放在那群兵崽子里就像鸽子进了狼群。
吃饭的时候,叶如歌抱着肿起老高的手掌一声不敢吭。今天搏击训练的时候,她又不出所料地被对面新兵掀翻在地。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本就对gav在军中养女人不满,又不屑像其他人一样因为畏惧gav而给她放水,仗着身高优势抬起一脚就把她掀翻在地。
gav在一旁冷眼看着,脸色铁青却没说话。给这鸽子的小灶算是白开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此时他扯过鸽子的小细爪子来看,肿的像面包一样。又上手按了按,嗯,骨头没问题,但是肌肉肿了。
他直接用了力气要把瘀青揉开,抬头却看见鸽子疼得龇牙咧嘴也不喊疼。
“叶如歌,你的拳头要是能像你的嘴这么硬,也不至于被人揍成这样。”
吃了他这么久的小灶还被人轻易放倒,叶如歌本就心虚,生怕他问自己。
他还偏偏非要扯过来问。
如歌低了头给自己找借口,“他那么高壮,我打不过他,也,也是情理之内的。”
“打不过,连摔也不会摔?教了多少遍了,摔得时候怎么样才能不受伤?”他此刻的言行竟然莫名其妙像个人,像个正经人。正经的、有个笨徒弟的、老师。
真是见鬼了。
只可惜两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叶如歌本是怕她输了给他没脸,而gav只生气她摔着他的鸽子了。
这真是一件麻烦事,他拥有这只鸽子,却不能完全控制她的胳膊腿,只能试图教会她不要笨手笨脚地摔坏他的私人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