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霄眯起斜长的冷眸,居高临下的撇她,淡淡的,“这点疼算的了什么,爷纹的时候可是用刀尖刺的,我可是一声不吭呢。”
三云低笑一声,那双浅金色的瞳孔瞥一眼时慕霄高傲的神情,对着卿清讲悄悄话,
“确实,他有点不正常,拧可咬舌也不愿打麻药,我劝多少遍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脑袋有点问题?”
她不听泪水从眼缝流出,空洞的眼睛里满是滔天的恐惧,“我不要纹啊,时慕霄,你给我放开!”
男人玩弄指间的打火机,脸庞无丝毫的情绪,冷血无情淡声:“纹”
话语落完,卿清如死灰的盯着天花板,哭的打奶嗝…
云三咽下干稀唾液,手瞬间不稳,撇向躺板上的女孩,又偷瞄眼男人,却还是忌惮的埋头稳住。
“嗝,不要啊,嗝,不要呜呜,嗝——”
男子实在忍不住,噗呲笑出声,脖颈憋的通红,余光瞥向冷漠的时慕霄,摇头叹口长气。
他也真是舍得——
干了这么多年生意了,倒是从来没见过舍不得给老婆打麻药的男人,霄哥果然是个狠辣角色,不愧是冷酷无情的黑老大…
板蹲上,
男人把玩手里的打火机,森冷的双眸扫向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眸底划过一丝晦色。
卿清泪眼朦胧的盯着天花板,感受到变化,死去活来的乱动。
“啊——救命啊!!!”
第一次见此血腥场景——
云三慌张的额角渗出密麻的冷汗,撇向身侧的时慕霄,抿了下流淌至嘴角的汗液,
“霄哥,她会疼死的啊!”
见他没丝毫反应,云三硬着头皮接着给她纹,光滑白嫩的肌肤上争先恐后的渗出艳红的血液,逐渐的血肉模糊,看着格外的瘆人。
时慕霄微拧起眉头,褐色瞳孔微缩,丢掉打火机,高大身躯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了”
云三惊慌失措的转头,拿起一堆的纱布按住止血,另手挠了挠头,
“晕了……”
空气渐渐陷入凝滞——
当云三以为男人心疼不再折腾她,而准备放下工具收工的时候。
一道冷冽无温的声音响起——
“接着纹!”
倏然,云三瞪大金瞳错愕看向冷酷无情的大哥,轻咬了下唇,低头接着纹字。
晕厥中,卿清不自然的抖了抖,额角覆上了大量汗液,若隐若现细小青筋略显
时慕霄冷漠的挑了挑眉,嘴角不经意的抽了下,呼吸都重了几分,眼神一暗,
“云三,给我拿几瓶生理盐水”
云三本能反应轻嗯一声,好言好语的说道:“行,要注意感染啊,这是最重要的啊!霄哥你可不能马虎啊——”
木屋内——
卿清起了高烧,白嫩的小脸滚烫透着异样的红润,迷迷糊糊的揪住他的衣角,樱红的软唇喃喃,
“呜,江傅,不要走呜呜江傅…”
时慕霄握生理盐水的大手忽的顿住,斜长的冷眸骤的戾气闪过,脸色阴沉可怖
猛的扔掉手里的生理盐水,嗤笑一声,冷骨的大手掐住她的小脸蛋,力度大的脸颊变形扭曲,
“啧,清清啊,在梦里还想着不该想的人,脸蛋这么的红是不是在想着跟他上床,啊!”
男人冷笑,冰凉的指腹按压她的胸口的纹身,力度大的浓稠的血液疯狂的涌出
恨不得将它深深融进她脆弱的心脏。
心里只有他一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