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在后面客房看着,心中担心之极。
砰地一声,唐子腾竟然破窗而出了。
只见他胡子稀乱,衣服破损,手臂上还有伤。
陈凡赶紧迎了上去。
“义父,生了什么事?”
唐子腾回头看着二楼的男子,感觉菊花一紧,怒吼一声。
“赵如意,你个好小子,原来你是那种人!”
陈凡愣了一下,还想再问,却见唐子腾已经翻墙跑了。
陈凡跑到二楼,打开了雅间门。
何玉书双腿放在桌子上,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正拿着一只鸡腿在啃。
那模样别说是联想到美女,连个好男人也联想不上。
“赵兄,进来呀!”
她的声音又粗又哑。
装了几十年的男人,声音比真男人都男人。
门口脸上还有巴掌印的小二一见,嘿嘿一笑。
不由退后几步,见了鬼似的跑开了。
陈凡赶紧走了进去,祭起了隔音罩。
“大师姐,生什么了?”
何玉书乐得直打桌子,“痛快!真痛快!”
“你是没看见,唐子腾那样子。真是太痛快了。”
陈凡突然想起了那个月亮风低的晚上。
他被一个男子吓得手足无措,拔腿就跑。
最后还没有跑掉!
“你、你又装男人了?”
何玉书摸了摸胡子,对着陈凡招了招手。
“如意呀,既然知道本大爷的爱好,还不过来?”
陈凡抚额,“好吧,都怪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何玉书哈哈大笑几声,去掉了脸上胡子,恢复了女儿模样。
陈凡急忙问道:“大师姐,他练的什么功,查到没有?”
何玉书不说话,手一翻,多出一把镊子。
她用镊子将指甲里的血肉夹出来,又用鼻子闻了闻。
“好腥呀!”
何玉书将那肉皮放在扇子上,用指甲压了压,用指头拉出几细细的血丝。
“师弟,宋子义死的时候,血是不是特别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