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以后再说,但是你不能嫁给祝司停。”
“为何”
“你的命对他而言渺小到一粒米都不到,若不是圣旨,你才不用嫁给这什么衡王。”
“你跟我走,要来不及了。”
手忙脚乱间,柳枝吟伸手拉住了凝止。“你不必担心我,我自然想过,我与祝司停只是合作关系,作戏与人看的。”
“作戏,祝司停的话你也敢相信,万一这场戏他演腻了,那你。。。”柳枝吟异常淡定,不慌不忙道:“凝止,我没有家了,在这起码有个安居之所,还有秋慈。”
正当凝止准备开口劝之时,隐约中,凝止背后一阵凉气,忽的,
身体定在原地,拉着柳枝吟的手轻微颤抖着。
随即,一声“嘎吱”的闷响,柳枝吟看清了凝止背后的黑着脸的祝司
停。
“今夜真是热闹,衡王府真是有幸能请到别将军和郡主。”
郡主
柳枝吟抬眼,郡主指的是凝止吗
身份一下子被抖了出来,凝止僵硬的转过身躯,对上寒意满满的眼。所以别寒衣被抓住了,那岂不是都要完蛋了。
凝止面如死灰,闭上了眼睛,这是命吗
已然能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别寒衣和自己被当中抨击的模样。
还有回府后,太阴暗了,凝止不敢想了。
连着别寒衣也要被自己拉下水。
“郡主还要停留多久,才可以让本王进去。”
“哈哈,哈哈我走错路了,冒犯了,告辞。”
起身离开时,柳枝吟拍了拍手背,示意凝止不需要担心。
祝司停明显是给凝止台阶下了,今夜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
凝止夺门而出,在心中祈祷。
按照原路返回,冲向王府后门,那是与别寒衣约定好的地点,想到如果别寒衣被抓住了,那就麻烦了。
额间渗出些冷汗,直到远处月下有一轮廓,凝止收起,速度不减,别寒衣倚着树,嘴上痞气地叼着一根草,见凝止来了,吐掉草根,长叹一口长气低头对着拉着他衣角不停喘气的凝止:“衡王果然不简单,一个看门的侍女功力都是那般。”
“你被抓到了”
“嗯,被衡王的侍卫抓到了。”
终于喘过气,凝止直起身体:“你一个将军,怎么这么快就被抓到了。”
“切,我只是大意了,再说了,哪家府上到处都是暗卫。”
两人抱臂,互相看看。
最后凝止挥挥手,一副想通洒脱的语气。
“罢了罢了,路这么多条,衡王这条路也不算是死路。”
别寒衣挑挑眉:“如果真的是死路一条呢”
已经走了两步的凝止又转过身来,阴森森的朝着别寒衣。
“没有如果,没路本郡主也能照样带走她。”
望着气势十足远去的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