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侯在朝中也有自己一派的人,只是外人再如何也不如亲儿子。
宋氏忙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说着,转头吩咐:“去把世子叫来。”
丫鬟领命去了,不过片刻,慌里慌张跑了回来,“夫人,不好了。”
宋氏让吓得一个激灵,“可是老夫人出事了?”
云阳侯也吓一跳。
那丫鬟摇头,“不是,是世子。”
宋氏一皱眉,“那畜生一夜没回?”
丫鬟又摇头,“不是,不是,世子就在门口。”
宋氏无语,“那你慌里慌张做什么,在门口还不把人叫进来!”
丫鬟要哭了,“世子他,他,他一大早的去镇宁侯府闹了一顿,把三小姐要与傅世子讨债的那些东西,全都给要回来了!”
宋氏急的差点一口口水噎死自己。
云阳侯不顾一身的伤痛,人都坐直了,“什么?”
丫鬟满眼冒着急的火星子,“世子现在就在大门口,盯着人一样一样往府里搬呢,吉庆堂的伙计就在旁边,搬一样检查一样,说是要查一查镇宁侯府还回来的东西是真品赝品。”
“畜生!”宋氏怒火冲天就往出走,“我今儿非打死这个孽障,他昨天帮着那贱人说话就算了,今儿竟然做出这种事来,他要干什么!”
宋氏气的火冒三千丈。
云阳侯也气的差点又吐血。
宋氏刚刚走出屋门,徐西媛哭着跑过来,“娘,我怎么办啊,哥哥怎么去把那些东西要回来了?我明儿可怎么进镇宁侯府的门!”
作为贵妾进门,徐西媛已经觉得是天大的耻辱了。
自从闹出这些破事,她就一次也没出门,她丢不起那个人,更不想听那些闲言碎语。
现在,她的亲哥哥去把徐西宁那些钱财要回来,这不是等于给她伤口上撒盐么。
“傅世子和镇宁侯府其他人肯定恨死我了!”徐西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宋氏心疼的给她擦擦眼泪,“乖,不要哭,小心伤了胎气,你肚子里怀着的可是镇宁侯府的长孙,你先回去休息,娘先去看看你大哥到底什么意思。”
安慰徐西媛几句,宋氏急急忙忙往大门口赶。
到了门口,险些眼前一黑,一头栽过去。
大清早的,外面已经浩浩荡荡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无数看热闹的。
吉庆堂的小伙计就跟唱戏似的扯着嗓子喊:“汝瓷海棠洗一只,是真品,收~”
随着吉庆堂的小伙计喊话声音落下,徐梓呈那蠢货将一只汝瓷的海棠洗放回紫檀木匣子里,让人往府里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