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点舍不得,但你应该要过得更好,反正我们兄妹三人总归会长大的,长大了能挣钱了,我要是再遇到你,会报答你的。”
果然没白养,蒋深也就是面冷心热,不喜欢把感恩挂在嘴边罢了,其实这种人最为难能可贵,现在定是昨天的事情刺激到他了。
苏晚研内心感慨完,压低音量道:“下次不能说这种话,懂么?不然你爸爸听到,肯定会凶你的,还有,那个男人来的事情也不许说。”
“你们悄悄摸摸的在说什么?”蒋厉庭的话刚从楼梯处传来,
蒋深吓得一激灵,坐直了身体,哪还敢睡觉,怯生生的带着蒋丫丫。
苏晚研回头觑了蒋厉庭一眼道:
“下次说话小点声,看把孩子吓得。”
蒋厉庭混不吝的坐在椅子上,椅子两条腿微微翘起,前后摇晃,挑眉道:
“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苏晚研见不得他这吊儿郎当的坐姿,仿佛有强迫症一样心里不得劲的厉害,
想说让他坐有坐相,可又怕他说自已挑他刺,再次提及付寒木,
她顿了顿,还是忍不了,走上前,抚正椅子,椅子被推的“哐当”一声,四角落地,
蒋厉庭奇怪的回头看着她:
“又怎么了?”
“没怎么。”
苏晚研话虽这么说,可在他再次把椅子腿翘起两条时,还是忍不住扶正。
蒋厉庭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来了,他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唇角轻勾,好笑道:
“你这明显是有强迫症呀。”
苏晚研松开了椅子,憋不住道:
“哪有这样坐椅子的,不知道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一大堆规矩,不知道的以为是皇宫里到年龄被放出来的嬷嬷呢。”
蒋厉庭话虽这么说,可却还是挺直了腰板,坐姿笔直,像极了小学生听老师讲课。
苏晚研注意到他的坐姿,心里舒服了不少,她道:“几点了?”
蒋厉庭自然而然的把戴着手表的手腕凑到她面前,另只手捞过剩下的茶叶蛋搁手里颠了下,才往桌子上磕。
苏晚研发现他还真的是浑身都是毛病,但考虑还要做饭,就歇了说教的欲望。
她逮住他的手,看了眼手表是五点了。
蒋厉庭察觉到掌中的软意,瞥了眼她的动作,他性感薄唇轻勾:
得亏有钱了,娶得起,不然大小姐摸我手这种事,恐怕做梦都不敢想。
苏晚研刚欲松开他的手,蒋厉庭却紧了紧,不放手道:
“先把这个吃了,都这个点了,还不饿么?”
“你都知道几点了,干嘛不直接说还要让我浪费时间自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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