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
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
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
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
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
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
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
“那你们就去举报啊!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
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
再次得到萧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这是你闹着玩的吗?”
“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
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
医生及时赶来救场。
“吵什么?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知不知道她***反复感染,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
萧云深和江让愣在原地。
两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接受医生的责骂。
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愧疚。
萧云深小心翼翼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对不起,清梨。”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领养一个。”
江让无措地帮腔:“对啊小梨,你别怕自己嫁不出去,就算没人要,不是还有你哥我吗?大不了养你一辈子。”
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心脏止不住地抽痛,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
恨意在心中疯狂滋长。
我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他们何尝不是凶手?
竹马们忙着哄我,被晾在一边的乔樱却笑了。